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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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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讼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凶,何语没办法,只好睁眼看着鼻尖,小小声“嗯”了一下。

秦讼摸着花穴问:“擦药了对吧?谁擦的?”

这人绝对没憋什么好事,何语犹豫了一下含糊道:“……什么?我不知道。”

秦讼心里清楚,昨日肏得那样痛快,花穴必定肿的厉害,现在看着没什么问题该是擦过药了。

秦讼厉声道:“你不知道?那便是昏睡着别人擦的,我明日查清了便剁了那只碰了你的手。”

秦讼没有笑容撑着,就阴鸷得厉害。

何语吓了一头冷汗,怕自己撒的谎会害了旁人,连忙说:“不不,是我自己,自己。”

秦讼早有预料,解开何语的手腕问:“怎么擦的?”

“我,我用手擦的。”

何语有些不明所以,这种事有什么好问的?

秦讼将何语的手拉到敞开的腿心,不怀好意的笑容慢慢浮现出来,他压低声音,用引诱的语气说:“擦给我看。”

此时何语才反应过来他想要什么,行房还不够吗?逼迫她做这种羞耻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她嘴角委屈的撇着,不去看秦讼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不要做这种事!”

秦讼用性器来回蹭着花缝,语气轻飘,“我给你揉不来感觉,那我今天便肏烂你,反正到时候你总归要擦药的,到时候我再看。”

“你!你……”何语回头瞪着他。

“昨日阿诀揉了你多久,心里有数吗?他若提枪就干,都轮不到我舒爽了,你早就小穴连着菊穴烂成一个洞了。好好想想要不要自己揉。”

何语惊恐的看着秦讼,嘴唇发抖,会,会那样吗?

原来要揉一揉,等那里习惯了才可以做。

可什么叫来感觉?也要揉昨天那么久吗?好羞耻。

在秦讼危险的注视下,何语妥协了,“我摸……”

何语纠结半天,慢吞吞的塞进一根中指,秦讼顺着她的手也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她不敢怒不敢言,重复昨夜涂药的动作。

她轻轻触碰的位置,秦讼跟在后面的手指都重重碾过。没揉两下,秦讼便有些焦急,摸索着还想加手指。

何语央求道:“已经绷紧了,等一下再……”

此时不过两根手指撑在穴口,紧致的小口便受不了了。

秦讼嗤笑一声,强硬的塞了进去,拽着何语的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性器。

如果不是皮肤的触感和鼓动的血管,何语简直以为自己摸到了李奶奶做八口人饭的大号擀面杖。

昨夜上药时何语才对自己的私处有了解,两相对比,记忆不如现实有够具有冲击力,她震惊于昨天自己没有被撑坏,无声的承受着扩张。

秦讼耐心的挑逗了很久,直到何语浑身发热,难耐的开合穴口绞他的手指,他才抬腰,将性器埋进何语的身体里。

过于饱胀的感觉令何语精神紧绷,秦讼的抽送令她不断涌现的快感,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她咬着唇狠狠抑制即将冲出喉咙的呻吟。

秦讼知道,前戏做了那样久,就身体的体验来说,何语定然很舒服。

他柔和的挺送腰肢,“舒服吗?”秦讼问。

何语不想回答,她抗拒说实话。

直到秦讼不耐烦地咬她的脸颊,她才瓮声瓮气的回到,“……嗯。”

秦讼精壮的腰有力极了,撞得何语移了位置,显然是不满意这个回答,故意折腾她。

他一边撞一边说:“用舒服回答。”

何语抓着枕头半天说不出话,半晌才神思恍惚的回答:“……舒服。”

秦讼猛的咬住她的嘴唇,含糊不清的嗤道:“真是个妖精。”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落个不停,何语压抑的哀鸣偶尔会压过雨声,好不可怜。

临近高潮,何语甚至用腿攀住了秦讼的腰,眼神迷蒙的沉浸在快感中。秦讼突然拨开她的腿,抱着她换了个体位,男下女上。

何语软成一滩水,恍惚的趴在秦讼身上,乳桃贴在秦讼身上压扁了,没有秦讼送腰,性器露出来了一截。

秦讼拍了拍她丰腴的臀肉,“坐起来,自己动。”

此刻,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刺激她敏感的神经,晃动的臀肉激得她发出一声哀鸣。

何语很想趴着装死,但是疯狂的痒意要把她逼疯了,就算秦讼不开口,她也会努力坐起身把退出去的那一截性器吞回身体里,好填满骇人的空虚。

秦讼实在是做了太久,何语的体力都耗尽了,她晃晃悠悠的坐起来,双手撑在床榻上,无法聚焦的双眼接连滚下几颗泪珠,“我,我没有力气……”

秦讼笑着坐起来,往背后丢了两个靠枕,慵懒的靠在上面,伸手扶住何语的腰背以作支撑。

何语细嫩的小手扶在秦讼肩膀上,咬紧牙关也只是慢吞吞的抬了十几下屁股,完全不能刺中高点,急得直掉眼泪。

动情的媚肉疯狂地绞紧粗大的性器,好想再深一点…好痒……溢出口水的小嘴开合了数次,发出微弱的声音,此刻,何语丢弃了理智:“帮帮我……好难受……”

一切都在秦讼的掌控之中,他用拇指抹掉何语下巴上发亮的口水,抹在她的乳尖上,何语呜咽一声,难耐的抬了抬腰,“快点!”

这态度简直就是命令,秦讼有些吃惊,但还是笑了起来,“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何语脑中一片空白,迟钝的理解了秦讼的意图,她环住秦讼的脖子,将身体贴上去,轻轻含住了他的耳垂。

细腻的皮肤蹭着秦讼腹部和胸膛,湿哒哒的唇舌包裹着耳垂,秦讼倒吸一口凉气,按在她腰际的手青筋暴起,真想肏翻她。

但嘴上依然不饶人道:“不够。”

何语穴里难耐得抽搐,她上下蹭着,用挺立的乳尖去碰秦讼的,亲吻着他的喉结说:“求求你…求求你……”

明明都是轻飘飘的,却勾的人想要将她咬碎吃下去。

突然,一只手顺着臀缝摸到了二人交合的位置,那温度微凉,惊了何语一跳。

“阿语求着要什么?”

是秦诀的声音。

何语咬着唇不说话,她以为这二人至少不会再一同的,秦诀怎么又出现了。

第十一章、醉酒(3p,双龙,慎点)

秦诀身上还带着沐浴的水汽,估计用的水不热,整个人温度不高。

他呼出的气带着浓烈的酒味,也不顾还在进行的房事,就用自己的性器去蹭何语腿心的花液,拨开披散的长发,舔舐她的后颈。

这太刺激了,何语花穴绞得更紧,呜咽着抱紧了秦讼的脖子。

看到何语躲自己,秦诀危险的眯起凤眼。

昏暗中,向下的嘴角带了些委屈没人看见。

秦诀扯开她抱着秦讼的手,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扳过她的小脸吻上她的唇,手揉起她的阴蒂。

“唔!不……”

秦讼还在向上耸动着,何语被快感刺激得颤抖,双手到处乱抓。

秦讼感受着加速绞着自己的花穴,也没有多好受,但他还是坏心思的捏住何语的乳尖,为她再填一份快感。

“何语欲求不满呢,不如你也插进来?”秦讼向秦诀发出邀请。

本就因喝酒有些神智混乱,闻言秦诀更是血涌上头,他松开何语的唇,神情有些跃跃欲试,问:“吃得下吗?”

“可以,已经肏开了。”

他们在说什么疯话?何语挣扎起来,“不不,别这样,不要……”

秦诀的手从花蒂移到了穴口,慢慢挤进了一根手指。

秦讼的性器本就粗大,刚开始做时含着都困难。

现在是做的久了,穴口能张开了,才显得不那么困难,达到能一同吞下秦诀的程度还差得远。

何语扯不开秦诀的手,急的大哭。

“一个一个来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何语祈求着亲吻秦讼,希望他能打消这个念头。

秦讼享受着少女柔软的唇瓣,她慌张的哭声让人忍不住怜惜她,他捏着她的颌骨迫使她张开檀口,加深这个吻。

不同以往的强势,这个吻很温柔,轻轻的安抚了何语的心。

就在她以为秦讼会放过她时,秦讼的手顺着臀缝摸到了穴口,他按揉着紧绷的嫩肉,试图挤进一根手指。

何语按住他的脖子推开他,难以置信的用眼神询问。

秦讼笑着说:“我都快射了,难道让我退出去?你去求求你二哥哥,看他愿不愿放过你。”

何语来不及难过,秦诀已经试探着加第二根手指了。

她慌乱的抱住一边蹭着乳尖,一边摸她的那只手臂,扭头亲在秦诀的肩膀上,“二,二哥你等一等好不好,等秦讼做完了,你想如何都可以。”

他固执的挤进另一根手指,“你们都骗我,我今日差点被余记掌柜的灌得回不来,留出位置让你两在这逍遥。不是求着他肏你吗?到我这就求着不要了?阿语,做人不能顾此失彼。”

秦讼朗声一笑抱着何语平躺下去,秦诀撑在上面,就着刚刚扩张的挤进菇头,绷得发白近乎透明的穴口紧咬着两根巨物,何语的眼泪口水一同沾湿了秦讼的胸膛。

“撑坏了…救,救命,别插了呜呜……”

秦讼停下腰腹的动作,让秦诀先插了几下,动情的媚肉又润又紧。

虽然醉的厉害,但秦诀清楚的感知到,兄长的性器蹭过自己的,何语还在发抖呜咽,刺激得秦诀呻吟了好几声。

秦诀的后入插得更深,尽管动作算是温柔,可也顶得何语欲仙欲死,不断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相安无事了片刻,何语的身体渐渐接受了,秦讼也动了起来,二人一进一退挤进深处顶在宫口。

绵软的小人儿夹在两具健硕的身体间颠簸,爆膨快感让痛苦慢慢褪去,但洪水般的快感令人恐惧。

何语几近无法呼吸,张着嘴巴眼睛上翻,不断的呼救:“救……救命……”

秦讼摸摸何语的脸有些不忍,想尽快结束放了她,他加快挺腰的速度,安慰道:“快了,忍一下。”

冲刺之时,秦讼也不顾秦诀还埋在深处,直冲冲挤着操干。

何语尖叫起来,那声音又凄惨又亢奋。

激烈的抽插持续了片刻,何语抖着屁股达到了高潮,潮水冲进二人的铃口,秦讼低喝一声埋在深处射出精液,秦诀攥紧床单生生忍住了。

等秦讼退出去,秦诀开始发狠的肏穴,何语还没从高点落下来,又被顶了上去,她尖叫着穴里又喷出一股淫液。

秦讼按住秦诀的肩膀,“阿诀慢些,她会虚脱的。”

秦诀揽着何语的腰插紧性器,将她从秦讼身上抬起来,示意秦讼走开,他咬着何语的耳朵语气不善:“跪着撑好,把屁股撅起来。”

何语完全没有力气,上身还趴在床榻上乳桃压得变形,见她挣扎着也起不来,秦诀只能自己把她的屁股提起来扶着肏。

方才撑开的媚肉竟然快速收拢起来,紧紧包裹住秦诀,收紧的过程奇妙得令人头皮发麻,他捏着雪白的臀肉留下一道道指痕。

何语软得如同抽了骨头,怎么扶都扶不住。

秦诀入着入着,没来由的抽打何语的臀肉,闷声说:“明日开始练武。”

秦讼用布巾擦着胸膛上的眼泪口水,目光黏在可怜的何语身上,“许是今日没有好好吃饭,才这般不经肏。”

他伸手一摸,果然,趴着肚子还鳖鳖的。

他又擦了擦腿间,套上长袍往外走,“我去安排一下,你稍微快点,让她吃顿饭再做。”

回应秦讼的是一阵啪啪的抽打声,白皙的臀肉印上了红色的巴掌印。

秦诀将何语翻过来,边入边问:“想把自己饿昏了躲过我吗?”

醉酒的秦诀难缠又话多,但何语最怕的还是秦诀打她,背着身可以打屁股,正面对他会被打哪里呢?

何语捂住小着脸抽泣着说:“没有,我,我只是吃不下。”

秦诀轻拍两下印着红痕的乳桃,何语赶忙用手格挡,保护可怜的小乳儿。

秦诀顺势抓住她的手,俯身额头抵着何语的额头,酒气扑在何语的脸上,秦诀恶狠狠的说:“别打小聪明,别说饿昏了,就算是具尸体,我也照样硬的起来,干得你流水。”

何语不敢想,她真的死了,再受到那样的对待是什么光景,太可怕了,她抽泣了两下拒绝道:“不要……”

“不要?”秦诀沉着脸卖力摆腰,何语被撞得失声尖叫,秦诀抱住她,发狠地侵入她的檀口。

好在,亲了一会儿,秦诀的气焰慢慢落下去了,开始顾着何语感受深入浅出。

第十二章、餐桌

热腾腾的饭菜在外间都摆好了,秦诀还未尽兴,他扯过外袍披上,性器插在何语体内抱着她下了床,一步一步往外走。

何语手脚并用攀紧秦诀,因为没有力气,还是不住的往下滑。

秦诀发现何语往下坠的重量,会加注在二人交合的位置,他便不好好抱着何语,任她往下坠,这般插得很深,走了几步便挤进宫口。

何语无意识的将秦诀的肩膀抓出血来,“太…太深,再掉下,下去肚子要破了!救命……”

看何语怕得厉害,秦诀才手上用力,托着她的雪臀将人抱起来些。

外间烛火通明,何语背对着外面也能感觉到光芒刺眼,冬雪她们该不会都在外面侍候吧?她们会怎么看待自己?背后又会如何议论?

何语愈发觉得羞愤,肉体强烈的刺激令她不停的发抖,穴肉发狠的绞住秦诀的性器,声音早就喊得喑哑了,“别出去,不要,我不出去……”

秦诀被夹得发痛,却也有了射意,他压着何语的腰一阵剧烈的顶弄,冷冰冰地危险道:“含住了,别让别人看见你腿心全是精液。”

他这么一说,何语似乎都感受到凝成实质的目光贴在了她身上,在看她身上暧昧的红痕,在看她沾满淫水紧缩着的菊穴,在看秦诀粗壮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捅进她身体里。

何语抱紧秦诀的脖子,自欺欺人地将自己的脸藏起来,低低应了一声。

烛火的暖光照在何语白皙的皮肤上,染上些微橘黄的暖色,皮肤上暧昧的痕迹揉在暖光之中都粉饰太平了。

屋外是萧瑟的雨声,屋内是少女悲戚的哀鸣和皮肉撞击的啪啪声。

秦诀撞开宫口,将菇头卡在发颤的子宫内,射出了微凉的精液,他在何语耳边发出一声叹慰,尾音带着钩子,何语应激一般蜷紧了脚趾。

秦诀走到圆桌前,将何语放在了桌沿上,慢慢拔出了性器。

因为拔得太慢,穴口被撑着,给了精液流下来的时间,性器退出后,精液紧跟着就流了出来,乳白色的清液淌在了黑色的柚木桌子上,格外分明。

桌子很凉,何语臀上腿根全是交合的花液,挨上去更是冷得打抖。

这儿可是外间的桌子,谁会腿间还流出了晦物,光着身子坐在桌子上?

何语崩溃的哭了起来,小腹一收紧更多白浊涌了出来。

秦诀扳着何语的长腿,逼她敞开腿心,一边揉阴蒂一边指奸她,“阿语被肏松了,都夹不住了嗯?”

秦讼也走过来,揶揄道:“谁家的小娘子如此不知羞?光着身子上桌吃饭?”

他理好何语凌乱的长发用发带绑好,然后便朝含着两根手指的嫩穴伸出了手,“也就山阴公主能过这般神仙日子,何语,你舒服吗?”

她抓着两人的手腕,指甲陷在皮肉中,声音带着哭腔,“别弄了…别……”

那两只手极尽挑逗,何语几乎被送上高点,她混乱得摇头,抽插间淫水流下来积蓄了一片。

秦讼揉着穴里的褶皱笑道:“你下面这张小嘴可不是这样说的。”

“晕,我难受……”

秦讼用眼神示意“把后面那盘蒸饺吃了就放了你。”

何语踌躇了一瞬,顾不得被两人摸着穴吃饭的羞耻感,只想应了秦讼的意能快点结束。

她狼狈的抓起蒸饺,没有咀嚼连吞两个,险些卡着喉咙,好在蒸饺小巧皮滑,不然真要出个人命。

秦讼秦诀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将她拎下桌子做好救人的准备,眼看着没事了,秦讼掐住何语的下颌怒道:“不会吃饭是吗?”

他用筷子夹起两个蒸饺,嚼好后按着何语,口对口喂给她。何语挣扎着要吐出来,秦讼捂住她的口鼻,贴近威胁道:“敢吐出来,就塞你穴里。”

何语不敢再反抗,咽下了蒸饺。

“吃到我满意,不然我和阿诀两个人轮着嚼碎喂你。”

何语不敢再有动作,任由秦诀抱着坐在他腿上吃饭,秦讼夹菜一口口喂给何语。

少年人兴头很足,手总是不老实的摸她,弄得她下面连连吐出浪水,将衣袍印出一圈水印。

秦讼算着量摸一摸何语的肚子,让她吃足了饭。

雨夜格外漫长,何语知道天光微亮时,雨才堪堪停下来。

最后一次做是在浴房里,清理花径的动作慢慢变了滋味,粗大的性器又顶了进来。

那时何语已经神智恍惚了,不知是谁又做了多久,后来似乎穴里抹了药,叁人回到塌上睡在一起。

睡着后的梦里,何语也一直在逃,但逃着逃着就会被抓住,她挣扎着再跑再被抓,陷入新一轮的绝望。直到一个声音打碎轮回,将她从噩梦中拉扯出来。

“阿语,阿语起来吃午饭。”

何语被摇晃着,从深重的睡眠中苏醒过来,她浑身无力,每一处骨头缝都在无声叫嚣,酸痛感压得她呼吸一滞,目光聚焦后便看见坐在床边的秦诀。

他今日穿了月白的袍服,眉眼放松衬得人柔和许多。

“新的院子布置好了,咱们去那边吃饭。”

不知道的人看他那副样子,会以为他是一个沉浸在幸福中,格外宠溺妻子的夫君。

但现实是什么?还要换院子?难道要将她长长久久的关起来,做二人的禁腐吗?真是疯了!

除了全身被碾过一般的酸痛,腿心也在隐隐作痛,昨夜的经历堪称恐怖,她闭了闭眼,攥紧拳头劝自己冷静,“秦诀,不要欺人太甚,我要离开秦府。”

少年瞬间冷下脸来,眉头下压,漂亮的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你能去哪?”

这话刺痛了何语,她呼吸不稳胸廓不停的起伏,“不用你管,在哪儿都比在这儿好。”

秦诀理所当然的说:“你与你娘在外漂泊这么多年,不知道其中的艰辛吗?”

原本是想让何语知难而退,但他却看到了何语眼中的讥讽。

他愣了愣,是了,这本就是违背道德的强取豪夺,说那些倒像借口,没有意义,她不会被这种事威胁。

想到此秦诀有些烦躁,他攥住何语的手腕,居高临下道:“……再说了,你根本没得选。”

第十三章、毛笔(微h)

秦诀将何语从被子里拉出来,吩咐侍女给她换衣服。

何语不肯穿衣服,挣扎间衾衣都被扯歪了,露出了印着吻痕、牙印的肩头和胸口。

“你!简直无耻!你们都疯了吗?为何如此对我?我是你们亲妹妹啊!我不去!不去!”

原以为他们只是一时冲动,欺辱她一次是极限了,但昨夜竟然再一次,现在还想做什么?

没得选……就要这样任由他们玩弄吗?

“何语!”秦诀厉呵一声,拢回歪斜的衣领,攥着领口拉进两人的距离,压低声音说:“不愿穿就给我光着走过去!”

何语瞪着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冬雪率人走进来,一队人端着水盆、发饰、衣裙。

冬雪刚刚绕过屏风,便看见二人都在塌上,她立刻顿步,将身后的夏至春桃挡在了屏风后,出声唤道:“二少爷。”

秦诀拢好何语的衣襟,退下床站到一边。

看两人不再争执,冬雪率人绕过屏风,开始四下布置。

纤细的少女从未有过量的运动,逛庙会都能累得肌肉酸痛,连续两天的折腾,抬手穿衣都痛得她倒吸凉气,疼痛使得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

冬雪夏至轻手轻脚的做着分内的事,眼珠一下都不飘,手底下也一刻不停,反倒显得在无情的逼迫何语。

虽然不知为何,秦诀并不想何语在做爱之外的时间掉眼泪。

他挥退侍女,用手帕抹掉她的眼泪,语气不善:“哭什么?这时兴的裙衫不喜欢吗?”

何语闭着眼睛默默翻了个白眼,又不是娇养长大的千金小姐,谁会为了裙子不好看掉眼泪?

她按住解衣裙的少年,低声说:“……我浑身疼。”

秦诀蹙眉,捏住何语的脉搏,他并不精通只能看看大致状态,没看出问题,便问:“怎么个疼法?”

“酸疼,一动就疼。”

“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按按。”

何语拗不过秦诀,被按得嗷嗷叫,好在胳膊腿按完就好多了,肌肉揉开了就不会那么疼了。

正面按完按背面,从肩头按到臀上,面团一样软乎乎的人儿按起来手感太好了,少年人总是难以抑制青春的冲动,耳朵都泛起了红。

“腿心还疼吗?再给腿心擦擦药。”

这话问的司马之心路人皆知。

虽然承受着两个人,但双龙之前有好好扩张,下体没有撕裂的伤,身体动情了之后,感受到的舒爽完全碾压痛苦,清晨擦了药已无大碍了。

何语将脸蒙在棉枕中,不知怎么回答,说不疼,可能不一会儿就会被入到需要擦药。

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疼,不光下面疼,肚子里面也疼。”

秦诀脸色凝重起来,“里面哪里痛?”

“……很深的里面,又肿又痛,今天不能,不能再做了。”

“别怕,没事的。”秦诀安慰得摸摸她的头发,迅速去拿药净手。

他洗着手回头说:“阿语把裤子脱掉,我帮你脱还要净手,再耽搁一会儿兄长就要来了。”

何语光着脚跑下床榻,比秦诀速度更快的净手,“我自己涂。”

她夺过药罐回到床上,背对外面,沾上药膏从裤腰伸手胡乱抹了抹。

秦诀看着她身手敏捷的跑动,担忧慢慢退散了。

想着一会儿还要吃饭,就不折腾何语了,让她涂完药赶快去吃饭。好巧不巧的,他突然发现妆台上有一支崭新的毛笔,他灵光一现,用开水烫了烫毛笔。

秦诀握着洗好的笔,慢条斯理的走向床榻,手上的水珠从指尖滴落,他深深看着那一抹小小的背影,踩掉鞋子上了床,从后面环住少女。

“你擦能够到的位置,里面,我来。”

何语看到秦诀握着毛笔,就联想到他要做什么,立刻惊恐的挣扎起来,“我不疼,我方才说假话了,我不疼,你放开我。”

秦诀将她仰躺着按在床上,用笔的末端伸进裤腰里,“无妨,擦一擦药今夜才好受得住。”

这支笔是用来写大字的,毛笔头束口的位置有二指粗。白色毛尖有何语小指长,加上笔杆,轻易就能触及最深处。这等东西怎么能放进身体里?太奇怪了。

何语紧张得吞咽口水,“不,不要这样……”

“这是对说谎的惩罚。”秦诀上挑的凤眼微眯着,嘴角微勾着。

何语害怕得汗毛竖立,怎么办?怎么才能让秦诀放弃这个荒唐的想法?

何语来不及多想,她拉着秦诀的手贴在自己脸侧,软声说:“你用手摸摸我好不好,不用手摸不到的,里面软软的热热的,不用手感觉不到的,不要用毛笔……哥哥,求你了。”

秦诀被唤得血涌上头,心一软,竟答应了。

何语抓紧时机,趁着秦诀愣神,夺过毛笔远远的丢了出去。

虽说有些可惜,但秦诀也不想再吓到何语,万一将她推向兄长就麻烦了。

“自己脱。”说话间,他的呼吸都变重了。

何语咬咬牙将裤子褪到了膝弯,秦诀扯下裤子,学着何语丢毛笔的动作,将裤子远远的丢出去,又掀起衣摆露出纤细的腰肢。

“腿张开,自己摸一摸。”

何语闭紧眼睛向腿间伸手,秦诀握住她的手阻拦道:“看着我……快点,不然我去捡毛笔了。”

何语难堪的睁开眼,面前的少年眼睛亮亮的,嘴角嗪着笑意,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俯身吻上何语的唇,带着何语的手停在腿心。

吻了片刻,他坐起身,将何语的腿分的更开,指挥道:“手别挡着,看不见了……用左手把阴唇分开。”

惨白的指尖点在粉紫色的穴口,一手分开阴唇一手轻轻触摸着,慢慢将指尖埋进软肉中,接着是一个指节、整个手指。

秦诀抽出何语的手,取了一大块乳白的药膏,完全覆盖住小小的穴口。

冰凉的药膏让何语忍不住开合穴口数次,药膏微微颤动中间凹下去一块,被吸进了花穴内。

秦诀眸色一深,用手指将药膏顶进去些许细细涂抹。

他看着肉唇紧紧咬着他的手指,他哑声问:“这张小嘴怎么这样贪吃?没有吃够是吗?”

“太,太凉了,不是……”

秦诀不理会何语的解释,俯身咬住她的嘴唇,“没关系,晚上喂饱你。”

第十四章、各怀心思(剧情)

踏进新院子何语惊呆了,原以为会是个肃穆的深院,院墙会高到令人绝望。

但这儿鸟语花香,回廊格栅全是女子会心仪的样子,如果秦家有大小姐定心仪这处。

昨夜秦讼安排饭食时,才安排人收拾这出院子,可见秦府治下严谨、规矩森严,秦府下人手脚麻利、效率及高。

院落的景致、花木、房舍、家具、摆件全都讲究、金贵得过分,偌大的秦府何语也只去过秦诀的院子,两相比较,这间院子几乎压过了秦诀那所清幽雅致的院落。

但她何语是谁?又是什么处境?为何要给她这样的待遇?

呆愣的坐在精致的绣櫈上,何语悄悄攥紧了袖子里的手。她头上的珠翠,身上的绫罗,桌上的珍馐,好像已经开口说出了秦讼秦诀是如何打算的。

坐在餐桌上何语脸上满是凝重,秦讼姗姗来迟,进门就看见何语阴沉的小脸,以为她和秦诀闹了矛盾,来回打量了二人几圈。

秦讼坐在何语身旁,喝了一口茶斟酌着问:“院子里的花木可还喜欢?连夜布置的不够精致,不喜欢就换,这事儿春桃负责。”

连夜布置?

何语理不清秦讼和秦诀是怎么想的,只觉得,他们愿意给她如此奢靡的条件,想要离开更是痴人说梦了。

秦诀说得对,她根本没得选,至少眼下没有任何机会能逃离他们的魔爪。

何语鼻子发酸,她不敢抬头,好半天才组织语言说:“那我……什么时候,能,能走?你们的年纪都快要成亲了,内宅只要有人,就会,会被发现的…那时候就让我走吧,有人成亲的之前就让我走。”

这估计是何语最后的妥协,假若秦讼秦诀不答应,就只有鱼死网破。

空气寂静了片刻。

秦讼放杯子的脆响打破了寂静,他回到:“好,吃饭吧。”

何语有些恍惚的抬头看他,他笑得云淡风轻,好像没把何语说的当回事,那理所应当的样子好像在说:玩腻就散了,不用特地强调。

何语又去看秦诀,他没有应声,冷冰冰的面容也看不出情绪和想法,是不是答应的态度。

何语开始觉得紧张、呼吸困难,发灰的眸子出现了一瞬的崩裂。

秦诀年纪不大,并不着急成亲,万一还要很多年才肯放她走怎么办?最坏的情况是对她有了依恋,如此还会放她走吗?

何语越想越害怕,眼泪蓄满了眼眶。

秦诀将何语一系列的反应看在眼里,眼看着少女又要哭了,他的眉毛蹙了起来,干巴巴的回了两个字:“应你。”

何语连连点头,慌忙用袖子压了压眼睛,垂头安静坐着。

秦讼见她只是呆坐着,出声提醒:“筷子拿起来,吃饭。”

何语局促的拿起筷子,在二人下筷后,夹了面前离得最近的那道菜,小小吃了一口便不动作了。

秦讼突然问:“你喜欢吃什么?”

何语瞥了一眼,看秦讼是对着她说话的,她垂着眼正想开口,被秦讼捏住了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以后不许垂着头不理人。”

暗淡的双眸迟钝的对上秦讼的眼,反应了半天才回道:“我,我喜欢吃水煮鱼。”

秦讼深深看了何语一眼,表面上他们的侵占,对她打击比想象中的小,但经过昨夜也估计要到极限了,逼得太近了不好。

他谎称当晚有生意上的往来,他们二人都不回府,半下午就传了话给何语。

听说他们不会来了,何语脑子里那根几乎崩断的弦,微微放松了些。

晚上沐浴后,她独自坐在床榻上擦淤青药。

院子里搭了纱帐,几乎没有蚊虫,屋里用了冰,空气清清凉凉,飘散着花果的清香。

静谧、空旷的房间让何语觉得很舒适,自由到有了能逃跑的错觉。

她的目光长久的落在面向后院的那扇窗上,她望着窗户,心如擂鼓。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涌出一阵力气,何语猛地站起身踩上绣鞋,轻手轻脚的打开了窗户,撑着窗框翻了出去。

何语穿过一片毛竹,头发都跑散时看到了后院的院墙,同时也看了侍女秋意。

她惊恐得深吸一口气,赶在秋意开口说话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秋意是个瘦小的姑娘,但胆子很大,看清来人是何语之后她也没有挣扎。

冬雪、夏至、春桃似乎都是听令于秦讼的,这两天整日看着何语,唯有秋意忙些杂活儿见不到人。

此刻,秋意手里拿着一盏灯和一个小拍子,看样子是被安排在小池塘边打虫子,这等待遇,她定然和冬雪她们不是一路人。

何语心中有了判断,压低声音问:“走哪边可以出这个院子?哪条出府的路人少?”

秋意眨了眨圆圆的眼睛,虽有疑惑还是认真回答:“玉暖阁只有一个正门能进出,一直有人轮班值守…出,出府走西边竹林从后门进出好,但后门一般锁着,进出要请管钥匙的吴妈妈行方便。”

原本想着能自己逃脱的话,就不用被动的等待那个漂若浮萍的承诺了。可现实没能让她如愿,何语刚刚鼓起来的勇气泄了下去,临时起意果然不行。

何语脑子里一团乱,发带挂在了毛竹林里都没注意到,她指甲掐着掌心,眼珠不受控的四处乱飘,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秋意从竹林里取回发带,轻柔地帮何语束好长发,她的举动无声的安慰了何语,几个深呼吸后何语冷静下来,为自己方才的慌张捏了把汗,害怕秋意看出什么、猜到什么,她犹豫着如何开口,秋意倒是先开口了。

“小姐,您要溜出去玩吗?”秋意疑惑道。

何语的谎言说得有些艰难,“……嗯,很重要,必须要去的,你能帮我吗?”

“主子吩咐的,奴婢一定做好。”秋意一副受到重用,壮志满满的样子。

何语有些罪恶感,闭了闭眼才回道:“好,一定要小心谨慎。”

第十五章、冬雪(剧情)

第二日,秦讼和秦诀依然没有出现,何语也是清净了一天,美中不足的是晚餐后不久,冬雪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

事后的避子药不是这个味道,而且早就喝过了,现在不该出现汤药的。

何语修眉蹙起问:“这是何药?”

冬雪恭敬回答:“回小姐的话,这是补药。”

何语先是一愣,接着不断深呼吸劝慰自己不要生气,咬着牙回道:“端走。”

这乃何意?嫌她体质太差不能尽兴?她恨不得自己病入膏肓,躲过两个无耻之徒。

“小姐,大少爷嘱咐了,您一定要喝。”

“我不需要,病就病了,死就死了,端走。”

“那奴婢只能现在去回禀大少爷了。”冬雪说了话,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话明显是威胁,何语抬眸对上冬雪的双眼,明亮的杏眼满含怒火。

春桃夏至还在屋子里做事,何语先将她们遣出去,看着门关了人散了才回头对上冬雪。

“你!你明知道始末,清楚他们做了什么!这等悖德、蔑视礼数的行为,冬雪你不觉得恶心吗?为何能如此淡定视若无睹?”

经过两天的观察,何语才摸清了,除了冬雪,没有人知道秦讼秦诀枉顾人伦的恶行。

其他侍女只是迷惑,少爷们之前明明对这位外姓小姐态度很差,怎么还搬了这等好院子?她们以后会不会水涨船高有好日子了?

后来私下揣测被何语听到,她们以为是秦老爷的安排。是啊,谁能往如此恶劣的方向揣测。

这两天,冬雪的理所当然,让何语不断质疑自己。不能接受秦讼秦诀这样对待,是她自己错了?

冬雪的态度无时无刻都在表明,这是件正常、普通的事儿,不能接受的何语反倒是无理取闹的发疯。

冬雪是个清秀的姑娘,脖颈修长气质很好,看着就不是苦出身,该是知礼明事的,何语很难过,以至于直冲冲的质问出来。

冬雪放下药碗,表情出奇的平静,“恶心?或许吧…但您若是见了更恶心的,这倒是清新怡人了。他们顾着您的感受,奉上您需要的一切,没有虐待人的癖好,还仪表堂堂、没有老人臭,您不知足什么?”

“歪理!”何语立刻斥道。

“是,奴婢不懂圣贤礼数,只有这些歪理,这药您还喝吗?”

何语负气扭过头不理她,冬雪只好端起汤药退下,何语一蹙眉,想到不能让冬雪去找秦讼,赶忙站起身从托盘上拿过药碗。

“药我喝,不必禀报秦讼,你走吧,我等会儿心情好了再喝。”

“小姐,奴婢受命要看着您喝。”

何语不肯喝,只是干坐着。

冬雪安静了片刻,就在何语以为她会退让离开的时候,冬雪突然开口道:“奴婢小时,家里也是门口立着石狮子的富户,但不幸被人贩子拐卖,进了青楼,十四岁破了瓜,一卖就是五年,什么人都见过了,直到一次出楼陪客,逃了。那是在一艘游船上,有个清倌儿宁死不从,放了火,那火出奇的烈,众人只能跳船求生。

奴婢漂在水上思虑着,要不要乘机淹死那个爱用器物折腾人的恩客。没曾想,对家的名妓呛着水向奴婢游过来,她说她有能投奔的地方,可以带上奴婢,前提是奴婢能带她游出去很远。

不知是不是她打听过计划好的,奴婢确实水性出奇的好,拉着她游出十几里地才敢上岸。奴婢和她偷了农户的布衣,走了五天五夜来到了秦府。她将我当筹码抵给了一个管事,换了良籍,进府就做了二等侍女。

奴婢被关在房里熬了两年,前些年青楼学来的手段用尽了,才取得那人信任,换了良籍,放出来买买菜做点工。您来之前,奴婢刚找到靠山,将那二人送进乱葬岗,因这手段得到管家差遣,派到您这儿做了一等侍女。

这药您喝与不喝奴婢都能更进一步,说这些只是同为女子的私心,奴婢告退。”

何语望着冬雪瘦削却挺拔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冬雪这话可以是宽慰,告诉何语,以何语的角度来看,世道还么有那么糟糕。也可以是激励,告诉何语扛住说不定会有转机。

何语沉默了许久,端起药喝了下去。

夜里秦讼和秦诀谁都没来,何语本该舒一口气的,但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虑冬雪的话。

除了处于好心,冬雪还极有可能是秦讼秦诀派来的说客。好让她接受眼前的一切,打断她离开的念想。

但冬雪的话又不无道理,她是无力反抗的。

除了每天憋着一口气把自己气死,就是无法接受这种畸形的关系,不断消磨自己的生机,直至无法忍受的那一天结束生命。

她能做的只有接受,并坚信有逃脱的那一天。

何语带着纷乱的思绪昏沉睡去,第二日,她按部就班,像以前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一样,读书、练字、吃饭,只是练字的内容从诗集变成了易经。

今日早中晚餐饭过后都有汤药,何语全部默默喝掉。

她想通了,不能妥协,但更重要的是不能糟践身体。

不管是他们放自己走,还是得偷偷逃走,总归离开了,没有好身体扛不起生活的担子。

第十六章、浴房(3p、舔穴)

这一碗碗药如同一个个妥协的信号,第二天夜里秦讼和秦诀又来了。

何语泡在浴池里发呆,院子里的浴房修建了圆形浴池,何语从一边走到对面的位置需要六步。

无数莲花烛灯点了亮了整个房间,苏绣的薄纱被风吹拂,绣纹如同飘飞的花瓣与彩蝶。

何语趴在岸边,用手指描绘池边的雕花石砖。

突然,她听到有人下水的声音,寻声看去,高大的秦讼赤条条的站在池边,看起来比穿着衣服时健壮许多,线条流畅的肌肉极富力量感,还有那狰狞的紫红色性器挺立着贴在他的腹部。

视线下移,秦诀已经率先下水,往何语身边走来。

池水漫在他胸廓下缘,他赤裸着胸膛,相比兄长,他有种少年的单薄,但绝不无力脆弱,高束的马尾沾湿了发梢,贴在他白皙的皮肤上。

他的目光如同紧盯猎物的凶兽,如有实质的黏在何语煞白的小脸上。

昨天晚上才做好的心里建设,瞬间又崩塌了。

何语抓着池壁想上岸,但细瘦的手臂撑不起身体,连着两次都跌回水里。

第叁次跌落时秦诀伸手揽住了她,贪婪的将少女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略不快地问道:“跑什么?”

何语被拉扯着正面对他,不小心碰到了秦诀立起来的性器,被拨动的性器弹回原位,打在了秦诀的小腹上,如此精神奕奕恐怕又要一夜。

她连连摇头,声音发哑,“不,不要两个人,我,我会死的。”

秦诀将她压在池壁上沉静回的她,“不会。”他的手从臀缝摸到了花穴,指尖埋进小穴中,又去亲吻她的眉眼嘴唇,断续地说:“我,每次都有,好好做扩张……”

何语难堪的夹紧穴口,祈求道:“一个人可以吗?太,太久没有休息的时间,我喘不上气,每次都感觉要死了。”

秦讼下了浴池,他比阿诀高些,池水也显得稍微低些。

他慢慢的走向二人,顺手将马尾垂落的长发盘起来,淡然的说:“正常的,所有人畅快起来都呼吸困难,我和阿诀也一样。”

他将何语从池壁与秦诀的压迫间拉出来,自己充当池壁贴在她身上,拢住她的乳桃,捏了两下,满意道:“比先前圆润些了。”

大手游走着捏何语的肚子、腰臀和大腿,意图明显的掂量她是不是胖了。她没有胖,每顿饭都是逼着自己咽下去的,只有乳桃像注了水一样膨胀起来。

何语自知逃不过的,悲戚的放弃了挣扎。

秦诀正纠缠何语的小舌头,闻言,他抽回摸穴的手,去揉何语的乳桃,果然,乳桃中的肿块涨了起来,撑圆了细腻的皮肤,乳桃整整大了一圈。

秦讼倒是乘机摸向小穴,坏心思的撑开穴口,引得小穴吸了水进去。

何语慌乱的挣扎起来,她不挣扎还好,两人的手都只是虚扶着、抚摸着,她一反抗两人立刻警觉的按住她。秦诀更是按住她的后颈,动作也加重的威胁她不许逃跑。

秦讼知道何语为何反应这么剧烈,他轻笑一声,动作更是变本加厉。

因为有他撑着穴口,何语努力把水挤出去,就会吸进更多的水,他不断按揉阴蒂,刺激何语小穴不断收缩,吸进更多的水。

“昨夜太暗,你潮喷的时候没有看清,把水含住了,一会儿让我看看。”

何语被秦诀按着后颈深吻,只能发出表意不明的呜咽。

秦诀有些不明所以,退开想问个究竟,一根银丝从二人唇间拉开,坠在浴池热气腾腾的水中,秦诀望着那一圈涟漪愣了片刻,心中长满了不知名的情绪。

没有了桎梏,何语只想快点打消秦讼荒唐的想法,她慌忙道:“不,不行的,我控制不住。”

秦讼从秦诀手里拦过何语,亲亲她的发顶,“那你可要好好努力,我不满意就惩罚你。”

他很快将何语举起来放在岸边,何语坐在池壁边上,只有一小部分臀为着力点,两条腿被他分开压在两边。

何语精神紧绷,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把水挤出体外。

为了不摔倒,她双手撑在背后头向后仰,完美的展现修长的脖颈,无意间造成一副将自己献祭的模样。

这幅画面太刺激人心,浴池中的二人顿时呼吸急促起来,秦讼攥着何语脚腕的手不断收紧,嗓音沙哑的问:“水呢?”

何语咬着唇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克服心理的怪异感,放松穴口。

吸进花穴中的水颤巍巍的吐了出来,像是失禁了一般流了一片,石砖上积蓄了一片水迹,强烈的羞耻感刺激得何语哭了出来。

为何要做这种事?好奇怪……

身体不断升腾起热气,何语圆圆的乳桃随着她逐渐剧烈的呼吸不停的晃动。

如此还是与潮喷飞射出花液有很大区别,秦讼笑着抽打了一下会阴,分开蚌肉低头吻上去,舔舐、轻咬。

何语夹紧穴口,仰头望着高高的屋顶,眼泪不停的滚落,太痒了。

滑腻的花液从细缝中流出来,秦讼不胜其烦的舔舐掉花液,吞咽下去,吸得啧啧作响。

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水,太羞耻了,何语从默默流泪变成了抽泣。

看何语有些颤抖,秦诀上岸找来一件袍服披在何语身上,他蹲下身抹掉何语的眼泪,冷淡的脸上有些不解,“怎么?太舒服了,以至于要哭出来吗?”

何语一身水汽,在岸上待久了确实冷,秦诀贴心的举动让她产生了一瞬间的依赖。

有个问题在心头萦绕许久了,何语难过的问:“我,我的肚子是不是坏了,为什么…不停的流水?我不想这样……”

秦诀摩挲着她的唇瓣,那双眼睛幽暗又认真,“这就像你摸含羞草,它会合起叶子一样。只要触碰你的身体,不管你想或不想,都会流出淫水,确保你不会在后续的性事中受伤,所有女子都一样。”

何语有些神思恍惚,原来自己不是那样不堪,不是她想要沉浸在感官的快感中,每个人的身体都会如此。

第十七章、调教(3p、舔穴)

秦诀将拇指伸进何语口中玩弄着,痴迷于舌头的触感。

干等许久,他另一只手粗暴地揉弄硬得发痛的性器,情欲熏得他皮肤发红,他眯着眼看何语,眼神危险。

何语纤细的脚腕被青筋凸显的大手紧握着,泛红的膝盖从衣袍中露出来,总是不住的颤抖。

在秦讼的挑逗下,难耐的穴口开始不停的开合,何语腿抽搐时会被按住,受到加倍进攻。

秦讼用挺拔的鼻背剐蹭花缝,用鼻尖抵进软嫩的穴口,何语呜咽一声蜷紧脚趾,大腿和臀肉都在发抖。

秦讼退开唇舌,换做手指插进花穴,快速按揉何语的敏感点,另一手掐着花蒂。

何语脑中空白了一下,小腹一阵痉挛,控制不住水从花穴冲了出去,透明的花液从手指的缝隙激射出去,大部分撒在了秦讼的胸膛上,有些喷了很远。

她望着秦讼胸膛上的水痕羞耻极了,震惊的望着以至于忘记挪开眼。

秦讼被她看得浑身发烫,他猛地扯开她身上的衣袍将她拽下水,指着胸前的水液说:“舔干净。”

何语没说话,但双手抵着他胸膛,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在拒绝。

秦诀早就被飙射淫液的画面激红了眼,他跳下浴池挤到何语身后抱起她,将性器整个插了进去。

何语重心猛得向前,扑在秦讼身上。

刚刚达到顶点的身体突然被填满,铺天盖地的快感从尾椎冲上头顶。她被抱着悬空着,本能的寻找支点,细白的腿缠上了秦诀的腿。

新一轮的侵略开始了。

何语在激烈的顶撞下难以保持平衡,她以为如此便不用舔舐自己喷出的水液了,目光飘忽的躲避秦讼。

秦讼不顾这些,捏着她的下巴,令她抬起头,凤眼微眯露出虎牙,威胁道:“学不乖?想同时塞两根吗?”

闻言,何语瞪圆眼睛对上秦讼,连连惊恐地摇头。

尽管身后的秦诀气势汹汹,撞得她前后晃动,她还是努力扶住秦讼的肩膀,伸出舌头舔舐自己喷出的水迹。

秦讼肌肉紧实,舌尖压下去会被弹回,她艰难的舔舐,连续数次被撞得碰在秦讼的胸膛,鼻子都撞酸了。

他们都知道是秦诀在使坏,可没人开口,秦讼就看着何语一次次撞在自己胸膛,好在碰了几次学聪明了,会用侧脸和脑门做支撑了。

抽插间,浴池的热水再一次进入了花穴,有性器的挤压热水冲进深处,敏感的内壁被新奇的触感刺激得发颤,越发紧紧贴住性器,渴望强烈的摩擦覆盖那种感觉。

何语被揪着舌尖拉出整个舌头,秦讼引着她用颗粒状的舌苔摩擦皮肤。

她一路从锁骨舔到了深色的乳首,潦草完成任务自然是不能让秦讼满意,秦讼将她按在乳首,想让她更挑逗人些。

何语被压着后颈,唇瓣包裹住了小小的肉珠,她记着秦讼的威胁,便用舌尖来回拨动,乳粒迅速硬了起来。

秦讼扶着她的肩膀帮她保持稳定,捉她的手去撸性器,那只小手几乎圈不住蓬勃的欲望,吃力的学到底该如何动作。

身体正在不断地接受调教,强烈的羞耻感和快感拉回拉扯,淹没何语的理智,她小腹抽搐,花径含紧了性器。

她热得发烫,恍惚间想起了秦讼吸吮乳头的感觉。难耐的痒意从骨血中生发出来,何语红着眼咬住了口中乳粒。

“嘶——”秦讼吃痛,却也没有生气,只是将另一边乳粒送到何语口中,哄着说:“轻些,我以后也轻些可好。”

何语联想到以后会发生的事,小腹窜出一阵热流,穴里泄出淫水,溶在了池水中。

花穴里容纳着少年的性器,他一次次顶进深处碾压铭感地带,真的太痒了,何语被引诱着跟上他的节奏,收缩花径,晃动屁股。

感受到何语的配合,秦诀的兴致更高涨了,他开始抚慰何语的身体。

秦诀含住何语的耳廓来回舔弄,捏着乳桃轻揉里面的肿块,指缝末端夹着凸起的乳尖磨蹭。

身体上和精神上感觉不停对撞,畅快又羞耻,分不清愉快还是痛苦的泪水从她的眼眶溢出,难以呼吸的感觉又出现了。

摇摇欲坠的身体引起了二人的注意,察觉何语缺氧憋红了脸,两双手同时将人捞起来。

秦讼没有走台阶,只是撑着池边上了岸,说道:“她泡太久了,吸不上气。”

秦诀会意,抽出性器将何语递给秦讼,自己也上了岸。

抽插间吸进花穴的水沥沥拉拉地流了出来,刚上岸的秦诀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他拦住秦讼要走的脚步,想要拉开何语的腿。

秦讼配合着,将人从横抱转成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的膝弯将腿心完全打开,问秦诀:“怎么了?”

头脑发昏的何语后知后觉的用手遮挡腿心,声音羞耻得发颤,“……做什么?”

秦诀没有回话,只是用水舀盛水上清,一手抓住何语两只手腕,拉开阻挡的双手,清洗了一下何语的腿心。

水舀被他摔回浴池的水面上,不太爽快的捏住何语的脸,“不要随便尿出来,憋不住就说。”

何语失焦的双眼眨了又眨才回过神来,脸上的红晕更浓重了些,她难堪的说:“我,我没有……”

少女有气无力的呢喃反倒像羞于承认的挣扎,看得出秦诀很在意这个事,他蹙着眉,显然不满意何语的回答。

“哦?那你怎么证明?”秦讼抱着何语掂了掂,她的乳肉随之晃起来,中间的硬块有些钝痛,没想到刺激得花穴吐出黏滑的液体。

何语脚趾紧缩,抱着手臂压住乳房,有些难以开口,因为她知道有水流出来了。

秦诀用手接住要滴落下去的花液,在何语腿心涂抹开,“淫水是这样粘稠拉丝的,方才那不是尿还能是什么?”

他揉过何语,又用黏滑的手拢住自己的性器来回搓动,幽暗的眸子紧盯着何语,等待她的回答。

他,他在做什么?说话的时候就不要再做这样色色的事情了。

何语的注意力全在秦诀的动作上,完全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摇头拒绝,“不,不要这样……”

秦诀又去捏何语的脸,“何语你被操傻了?我让你别随便尿尿,要是想如厕就告诉我们。”沾着花液的手捏不住滑嫩的皮肤,脸颊的软肉数次从他的指尖滑出去。

第十八章、荤话

羞耻感猛烈的冲击何语的头脑,以前那些知书达理的认知,仿佛遥远得要消失一般。

她不知怎么描述秦诀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抽插时会带进水,也说不出尿不尿的这种话,太没有礼数了。

“那是方才……行,行房时吸进去的水,我没有,没有……”何语磕巴了半天才勉强说道。

秦讼跟着点头,“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何语害羞,不会随便尿尿。”

被人误会随便尿尿,何语羞耻的憋出了眼泪,原以为这堪称羞辱的场面到此结束了,秦讼却接着对她说:“不如你现在尿干净,省得阿诀顾虑。”

她咽了咽口水,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她想从秦讼怀里下去,去恭房解决。

没想到,秦讼固执的抱着她,走到一个盛着花瓣的木盆旁说:“尿吧。”

秦讼用胯部撞她的屁股,紫红色的狰狞性器臀缝花缝间来回摩擦,数次就着花液戳在了穴口,秦讼享受着调笑:“尿啊。”

何语简直难以置信,侵占她的身体还不够吗?为何还要做这种事?她难堪的攥紧拳头,“不…我没有,我不尿。”

听到何语拒绝,秦讼意料之内的点点头,将她交给已经擦干身体的秦诀。

秦诀腿长步子大,她很快就从浴房进了卧房,躺在宽大的床榻上被秦诀肏干。

方才那副场面下,何语羞得哭泣,秦诀倒被刺激得热流涌向下腹,甚至有点想要逼迫何语,让她更窘迫一些,让她哭,让她求饶。

性器颤动着吐出前液润湿甬道,他亢奋的挺腰,想听她求饶。

他上翘的性器本就容易顶弄敏感点,交合处的花液在快速挤压下被打成白沫,浑圆的囊袋拍击在何语腿心,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何语攥着床单,艰难承受着,但她怎扛得住秦诀刻意使坏?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她就熬不住了,小脸皱成一团哀求道:“慢,慢一点呃…慢呜呜呜……”

秦诀正等着她呢,在她耳边呵出暧昧的气息,低声说:“说点好听的。”

何语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种时候说好听的也管用吗?

她听过的好听话不过是些祝福、祝寿、升官发财的词,秦家人丁单薄,不适合说阖家美满的话,他们都还年轻也不适合祝寿。

在发财和功名之间犹豫了一下,想到秦家已经富甲一方,秦诀眼下在念书刻苦,何语便说道:“祝,祝您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意境是美好的,但含着春意的声音软进人心坎里,配上正在进行的房事,满满的红颜祸水、引人误事的感觉。

秦诀先是愣了一下,摆腰的动作慢了下来,然后伏在何语颈侧蒙声笑起来,躺在一旁的秦讼也笑得前仰后合。

何语被他们笑得莫名其妙,但好在让过激的性事停下来了。

秦讼笑了好一会儿,好歹比秦诀先止住笑,他捏着何语的脸颊道:“阿诀要听荤话,谁让你说这些了?”

何语秀眉蹙起,荤话是好话?可她哪里会说荤话,便抿着唇不理秦讼。

“方才那个情况,你要说:阿语好痛好爽!二哥要把阿语的小穴戳坏了,二哥爱惜阿语些,慢些可好?”秦讼揉着她的脸教导道。

他们怎么越来越过分了?太羞耻了……

秦诀笑够了,直起身来继续摆腰,“阿语,一字不差的说。”

何语别过脸躲开秦讼的手,回避秦诀的视线,假装没有听到,满是拒绝的意味。

秦讼捏住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脸,语气不善:“既然嘴巴不能用来说话,那就做些别的。”

他将腰腹挪到何语头旁边,捏着她的下颌将性器往她口中塞。

秦讼的性器粗壮得吓人,与身上肤色不同,性器呈现紫红色,只有光滑的菇头颜色浅淡些。

何语挣扎着躲避,她清晰的记得,嘴唇贴在柱身凸起的青筋上,能感受到鼓动的血脉,秦讼曾经毫不怜惜得将性器插进她的喉咙,让她窒息。

说两句话和口交还是后者更不能接受,她慌忙冲秦诀说:“二哥,二哥爱惜阿语可好?阿语…阿语……”

慌忙间她忘了说辞,磕磕巴巴得说不出,秦讼就按住她,将性器塞进了她口中,“怎么这样笨?你二哥干得你爽不爽?不会说吗?”

光滑的菇头压在舌面上,铃口吐出滑夜。

不要,她不要吃下去这些,她蠕动舌头、鼓着脸颊又配合嘴唇,努力的将透明液体吐出去,秦讼被唇舌摩擦得舒服极了,又将性器压下了两分。

“你可知这个肉棒除了肏你,还可以做什么吗?”秦讼被情欲染红了眼角,上挑的凤眼惊人的魅惑,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说:“还可以排泄尿液。”

他一副意有所指的样子,何语吓得剧烈挣扎起来,害怕他会堵在自己嘴巴里尿出来。

他按住少女的肩膀,抽出性器,粘稠的液体拉出银丝,他将烫呼呼的性器蹭在何语脸上,问道:“想说话还是想做些别的?”

何语慌忙现学现卖:“大哥的肉棒好大,我含不住,牙齿…牙齿太危险了,肉棒不要放在嘴巴里。”

秦诀不甘落后,顶撞花穴深处,“二哥呢?”

太深,太重!

“二,二哥弄得阿语,好,好…爽,轻些疼爱阿语……”惊恐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下的抽送让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好不可怜。

秦讼有些不满意了,他揉了一把何语的乳桃,“大哥弄得你不爽吗?怎么厚此薄彼?一会儿让你尝尝厉害。”

秦诀明显被何语说兴奋了,他按着何语的腰侧更用力的挺送,“阿语想要哥哥射给你吗?”

何语含着泪,想摇头却不敢摇。

“你说:阿语的小骚逼好渴,要哥哥射满我,想要,给我。我射出来你就解放了,快些说。”

何语回忆起来了,确实是他说的那样,只要射过两回叁回,他们的性器都会软下来一段时间,只要让他们快快射完,就不用被弄一整夜了。

她吞咽了两回口水,安慰自己没关系,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话,事情不会因为说了就改变的。

她克服心里的难堪说道:“阿语……小…逼好渴,要哥哥,哥哥射,满…想要,给我……”

“继续。”秦诀盯着何语的眼睛,欲望透过他的眼眸,如有实质一般灼烧着何语。

她咬了咬唇,“…好爽呀哥哥,要疼爱阿语,轻一些……”

秦诀收了些力道,挑何语舒服的地方抽送,“喜欢做爱吗?”

“……喜欢。”

“说完整,阿语喜欢做爱吗?喜欢哥哥们肏你吗?”

“阿,阿语喜欢做爱,呜呜慢,啊点……阿语喜欢哥哥们肏…我呃,呃呃呃……”

他在何语的轻声细语中达到了高潮,疯狂撞了起来,完全没有往日的冷漠,他咬着后槽牙捏住了何语的脖子,残忍的问:“干死你好不好?”

下手实在是太重了,何语以为秦诀真的想要掐死她,害怕挣扎起来。

何语抓破了秦诀手腕的皮肤,窒息和恐惧让她死死绞住侵犯她的性器,圆睁的双眼中满是恐惧,“不,不呃……”

秦诀精关大开,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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