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的水珠被轻轻舔走,那双柔软的舌又来到中指,掌心,直到水珠变成一道水痕,徐庭玉才慢慢停下。
“仰春妹妹。”他顿了一顿,“我心里有些难过。”
仰春抬头对上他隐含无奈的眉目。
“我欲与你极亲近的,但你只生疏地叫我徐公子……”
他又将自己如玉如琢的俊美面庞放进仰春的掌心。最新{发布地址}ltxsdz.xyz}
“是否可以唤得亲昵些?”
仰春不答反问“徐公子想让我唤你什么好?”
“这般我说你答太没意思,要你发自内心地想亲昵地唤我。”
他将面颊从她掌心抬起,挺直身体,逐渐靠近,带来灼热的温度和不可小觑的压迫感。
“你饿吗仰春妹妹?”
仰春摇头,吃过饭她就来了,没做什么运动确实不饿。
“但是我饿。”
他的目光如饥似渴,“如果我想现在拉着妹妹试婚,妹妹是否会觉得我太过孟浪轻浮?”
“你不是肚子饿吗,饿了就该去吃些东西。”
他声音喑哑,“我不是肚子饿。”
他将她的手握住,带领着往他身下摸。
“你知道的,仰春,我是这里饿。”
墨绿色的鹤敞手感冰凉湿滑,质地轻柔也更容易撑出形状。仰春分明地感觉到他腰腹之下撑起一顶“帐篷”,且在她的触碰下更加地变高,变大,变粗,变硬。
感觉到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摸到自己的欲根,徐庭玉忍不住敏感地闷哼一声。
“春儿妹妹,握一握它。”
徐庭玉原本如珠如玉的声音此时饱含克制的欲望,“嗯……对,就是这样套弄它……”
仰春手指圈成圆隔着光滑的布料一下一下抚摸着那粗硬灼烫的东西,心里讶异徐庭玉面容温润如玉,风度翩翩,如谪仙人,下身的本钱竟然生得这般不合时宜的粗硬。
掌心的触觉是奇特的。
硬硬的,烫烫的,圈不住,还凹凸不平。
她不顾会弄皱衣服,只是听着徐庭玉在她头顶诱人低沉的喘息就忍不住加快速度撸动他的肉棒。
徐庭玉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愉悦和刺激。
一股酥麻自她的指尖传递来,手指抚摸到哪里,哪里就会忍不住颤栗。
小腹绷紧,一股想要射精的欲望冲上脊椎骨。他深呼吸,将那种爽到爆的感觉压下。教导嬷嬷说过,太早泄出阳精会让妻子不满足不满意。
作乱的纤腕被倏地桎梏住。
仰春凝眸看过去。
“春儿妹妹……我们……我们去榻上吧。”
仰春不置可否。
徐庭玉将她牵至黑檀木床前,两人齐齐坐在床边。仰春不动,只等着徐庭玉继续。半晌见对面那人也没有动作,坐姿端正,垂头敛目,看着比她更驯静一些。
“徐公子?”
觉察到仰春的疑惑和催促,徐庭玉感受了一下想射精的欲望已经平复,才长臂一抬将粉色帷幔扯落下来。
随后落下的,是那件柳青色的纱裙。
(十)吃穴儿
两只硕大圆润的胸乳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乳头立刻颤巍巍地站立起来。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爬上手臂和胸前,徐庭玉看到,忙一边用宽大温暖的手掌摩挲着仰春裸露在外的臂膀一边连声道歉。
“春儿妹妹,是否太冷了,对不住是我疏忽了,你……”
言未毕,一根玉指俏生生地抵住他的薄唇。
“徐公子,不如抱抱我?”
徐庭玉不由暗自唾骂自己的死脑筋,抱住她比徒劳地抚摸确实好用一万倍。但是他允许自己笨一次,不许自己再笨第二次。
于是,墨绿色的衣袍终于被主人丢弃在地,男人俊美的身体就这样呈现在仰春面前。
白到极致的皮肤泛出冷光,能透过一些薄而白的皮肤看到下面蜿蜒的血管。
赤裸的肌肉线条凌厉流畅,漂亮但并不夸张,是恰到好处的骨肉均匀。
饱满的胸膛微微凸起,壁垒分明的腹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能让人感受到在那份莹白下潜藏的积蓄的力量。手臂劲实有力,在大臂有陡峭的弧度,在小臂有紧实的收缩。锁骨精致而分明还泛着微微红色,喉结滚动显示出他与面部沉着微微相悖的紧张。
长臂一拢便将仰春揽进怀中。
如果徐庭玉真的要拿起纸笔来歌颂什么,那一定是此时皮肤相贴的触感。
徐庭玉记起数年前读柳永的词“一个肌肤浑似玉,更都来,占了千娇”时嗤之以鼻,心里觉得柳三变为赋新词过于夸张,后来二哥发觉他读淫词艳曲还狠狠批评了他,收掉了他书房里的那些词本儿。他当时不以为意,深觉无聊的俗物收了便收了。
如今肌肤相贴时感受到她的温暖的体温,滑腻的触感,柔软的胸乳……才觉柳三变写出的不如那触感的万分之一。
哪是占了千娇。
占了万娇都消得。
忍不住用力地将仰春往自己的身体里摁,然后顺势地将头放在她肩窝吸气。
深呼吸,直到胸腔中都是刚刚那盈盈的幽幽的香气他才满足地喟叹。
仰春侧过脸,他高挺的鼻梁便挨上她软嫩的面颊。
这像是个信号,徐庭玉准确地接收到。
他的确不是死脑筋的人,是个无师自通的好学生。
细细密密的吻就这样落在仰春的额面,脸颊,眼睫,鼻梁和……
嘴唇。
唇齿相交的瞬间,徐庭玉感受到了柔软而萌发的春天。
徐庭玉的舌尖自然而然地勾住仰春的小舌。舌头交缠在一起,也把空气和口津从她的口腔中掠夺来。
他的手掌覆盖住她的后脑,身体下压伏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徐庭玉的鼻尖轻轻哼出一声低哑的呻吟。
血液沸腾,一波波的颤栗和满足感冲刷他的每一个感观,透粉的耳朵此时已经变得深红,点漆般的黑眸此刻仿佛化开了似的,布满了弥漫的水雾。
胸腔里升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酥麻、颤栗、温暖;
升腾、翻滚、满溢。
像把心脏摁进温水中,浑身舒畅。
此时徐庭玉就把自己的身体摁进春天的泉水里,任由春水在自己的皮肤,经脉和心脏流淌。
室内的空气越发暧昧滚烫,有一种味道悄然地分泌。
直到两个人的嘴唇都已红肿,徐庭玉才放开湿软香滑的小舌。
一道银丝从口齿间拉扯,徐庭玉舌尖一舔,裹进自己的口中。
吻没停。
从唇角来到耳畔和脖颈。
徐庭玉记得嬷嬷的教导,也记得避火图上的方法。他仿照着图上姿势,一点点地舔舐那白净的耳朵。
将耳垂卷进唇齿间轻咬,再沿着耳廓探进舌尖。仰春只觉得一股颤栗从尾椎骨开始一路窜上脊背到达他每一次舔舐的地方。
太痒了、太麻了、太爽了──
仰春觉得自己承受不住这样的舔吻。
手掌推住徐庭玉的肩膀,但玉山倾颓,并不退让。所以仰春只能颤颤巍巍地绷紧脚趾尖叫出声哆哆嗦嗦地第一次高潮了!
“啊!……”
花穴咕嘟咕嘟地吐出一泡清液来。
徐庭玉十指扣住她的手指,将手腕压在软枕上。放过她嫩红的耳朵,但没放过她细长的脖颈。
吸吮,舔咬,轻吻。
直到那净白的脖颈上遍布红痕和咬痕。
仰春发现自己的耳朵和脖子敏感得过分。徐庭玉也发现了。所以他坏心地不停在这两处啄弄。
抑制不住的呻吟和尖叫声回荡在小小窄窄的床帷里。
感觉到小腹上有一点湿意。
徐庭玉撑起身体,低头探去,旋即就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得小腹一紧。
光洁仿佛雪团一样的花阜此时湿滑粘腻水光一片。两片肥厚粉嫩的阴唇微微敞开,露出上面嫩嫩的红红的小小的艳艳的一颗淫核儿。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淫核儿在男人
25-03-28
灼热的注视下悄然挺立,更充血,更肿,更红更艳。
前几次高潮流出的花液没有浇灭它的势头反而让它更嫩更翘,引人品尝。
琼浆玉液,天仙应狂醉。
徐庭玉慢慢下移,大掌在衾被里拨开两条肉颤颤的大腿,咬一口腿根的软肉,然后贴着腿根吻上水淋淋的花穴。
软弹。
温热。
甜美。
徐庭玉大口大口吞咽刚刚喷射出来的花汁,只觉越吃越渴,越吃越醉。
薄唇一裹,艳舌一伸——
刚刚又嫩又翘的淫核儿就被卷吃进口中。
仰春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却被徐庭玉按住腿根钉在床榻上强制地承受唇舌的侵袭。
舌尖无师自通地向嫰洞探去。
只一点,就被洞里的软肉吸住,绞住,层层绞杀。穴肉好像有生命一样,蠕动地咬住所有的入侵者。不敢想象如果是他的肉棒在这片软肉里厮杀是否会被绞得精尽投降。
徐庭玉的软舌舔吃得仰春又酥又麻,虽然他吃得毫无章法,但是从仰春的视角看过去,鸦发柔顺地垂落在她的腿上颜色构成极致的冲击。敛眸垂目,红唇艳艳,如堕仙沉醉,玉碎山倾。
“徐公子……”
仰春被吃得不由叫出声来,那声音又媚又骚,但是这个称呼徐庭玉不心喜。
他也不知道希冀听到什么,但总归不该是这般生疏。
较劲一般,徐庭玉掐住不动扭动的软腰,迫使她将臀部抬高,于是整个淫糜的红穴儿便压在了他俊俏温润的脸上。
他不管,发狠似的加快舌根舔舐的速度,尤其对着那块泥泞软烂的淫核儿。
仰春的叫声带上了哭腔。
“徐公子……啊……我要到了……嗯啊……啊!……”
一阵高亢的叫声,仰春的软腰拱成一道弯弯的桥。从那嫩红软烂的肉穴里喷出一道清澈晶亮的骚水,带着那股幽幽的盈盈的香气,径直地喷射到徐庭玉的面颊。
他也不去擦,只是微微侧头,用粉红的舌尖舔走唇畔滴落的水渍。
依旧是眉目温润的模样,依旧是芝兰玉树的气质,但偏偏最如玉如琢的纯净面容沾满了情欲之气和淫迷之水。
仰春看着,只觉心神荡漾,心中欣喜。刚刚潮吹的花心又忍不住一酥,流出情动的水儿来。
(十一)菩萨一样的人有金刚一样的杵高
徐庭玉见到,忍不住轻笑一声。
“水娃儿妹妹……”
仰春感叹徐庭玉的服务意识太好了。光是前戏就让她去了好几次。但是她能感觉到小穴里的空虚和痒意,这些还远远不够。于是她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往下蹭,用脚趾去寻找那根刚刚从她掌心逃跑的东西。
找到了。
没了衣物的阻隔,她更清楚地感觉到它的形状、大小和温度。
是极凶的东西。
脚心的弧度刚刚好契合他前段圆滚滚的弧度。又烫又韧的触感。再向下是界限分明的一个棱,突出的触觉让她一下子就能感知到。柱身虬结着青筋,像雕刻上去的纹路。下面是扎脚的毛发,仰春用脚趾往上顶了顶,就感受到毛发中那两颗卵蛋的极重的份量。
“春儿妹妹……唔……”
未曾被他人触碰过的下体,被女孩用脚这样触碰,给徐庭玉莫大的刺激。
他一把抓住作乱的小脚,握住她的脚踝,将她往下一拉,仰春就被拉至他的身下,一条腿高举,落在他平直的肩膀。
他将另一只腿也抓住,两腿间的花穴就开得更大暴露在他眼前。
托极好的记忆力,徐庭玉记得眼前这个姿势在避火图中叫“攀龙附凤”。
他不知道这些姿势各有什么妙处,只知道这样看过去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妙。
乌发散落在软枕上,一张小脸红霞满天,微微张合的唇瓣又红又肿,口脂被他吃花了溢出了边缘。
脖颈因为难耐而绷直,白花花沉甸甸的胸乳随着她的扭动和呼吸一颤一跳。
圆滚滚的小肚雪白而柔软,让人想把脸埋进去,和她嬉戏玩闹。
花穴更是美得过分,红艳艳,湿淋淋,微微敞开一个小洞,可以看见里面在呼吸的粉嫩的软肉。
徐庭玉将她的脚踝搭在自己肩膀上,用手扶住肉棒,准备插入这洞天福地。
粗大如蛋的头部甫一搁在花穴上,就烫得仰春一哆嗦。徐庭玉牢记嬷嬷的教导,女子初次容易受伤,需要多怜惜些,多温柔点,多关注一下女子的感受。
自己的阳具本就格外的粗硬,徐庭玉并非不晓,所以他此时用仰春流出来的花蜜涂满棒身,避免过于粗大导致仰春受伤。
直到整个肉棒都沾满了仰春小穴里吐出来的湿淋淋滑腻腻的骚水,他才把硕大的龟头对准嫩穴往里挤。
紧。
是死死咬住的紧。
好像有数千万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咬住他的下身,然后再争先恐后地挤压着他。
仰春被塞得太满胀得太过了。
又痛又胀的她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乱蹬,一脚踢在了徐庭玉如堕仙般隐忍的脸上。
徐庭玉好笑地抓住她乱蹬的脚。
俯下身亲吻她,将自己的唇舌尽数送给她伶牙俐齿下赎罪,由得她把开苞的疼痛返还于他身。
修长的手指握住她浑圆挺立的奶子揉捏,另一只手向下去揉捏她的小淫核儿,直到感受穴儿里紧锢着他的力度稍有减缓,才提腹继续深入。
徐庭玉小心翼翼,自己也难受得厉害,薄唇在他能触及到的所有的皮肤上深吻。
突然,仰春的手臂从他的身下抽出,在他的肩背上轻拍。
徐庭玉双眸氤氲如水,抬起头来,“怎么了春儿妹妹?”
他想着如果实在适应不了他便退出来。
试婚,试得就是一个合适与否,融洽与否。虽然第一眼见到她自己心里就很是欢喜,虽然她身上的香气从第一次见面便扑鼻缠人,虽然她看着人群眼睛亮如星辰,虽然他真的不舍……
仰春却颇有些不好意思地亲亲他的耳朵。
“动动。”
看徐庭玉愣愣地,若呆雁,她再次重复了一句:
“徐公子,动一动。”
徐庭玉听懂了,又一次好笑自己的多愁善感和关心则乱,真不如自己怀里的娇娘。再一看她的眼,水汪汪地渴望,娇滴滴地期盼,檀口轻张,呼出的热气生机勃勃地拂过他的下颌,白嫩的肌肤被升高的温度蒸得粉红。
无一不在告诉徐庭玉,她准备好承受他了。
当下撑起腰身,将她的两条肉腿压在她的身体上,挺深尽根而入。
从慢到快,从轻到重,紧致的媚肉用力地裹住粗粝的肉棒死咬着不松口,每次阳具拔出来都会带出一泡淫液,湿得她小穴越发的软烂,他的阳具越发的湿淋,他的毛发也湿成一绺。
徐庭玉眼尾发红,哪里还有平日里的温文儒雅,简直要被这水娃娃逼疯了去。当下重重地在她的肉臀上一拍,拍出一层肉浪来。
“骚水儿真多,春儿妹妹,水做的妹妹……”
挺腰抽动,徐庭玉完全没办法去尝试图上说的什么“九浅一深”“九深一浅”,他只想狠狠地把自己探进她柔软的身体里。
于是粗大的肉棒整根插入再整根地拔出。
仰春被入得娇吟连连,坚硬如铁杵的肉棒次次入到底,每一次的进入都把她穴壁上的褶皱撑开。
撑得太满了。
刺激得又太爽了。
于是她顾不得维持她的身份,也顾不得会被发现是什么异世的灵魂。
只想大声地尖叫出来。
“好满啊……啊,每一下都好重啊……”
“啊……!唔……”
徐庭玉听见她又娇又骚的媚叫,更觉情火大炽。
肉棒仿佛捣药一样一下一下捣入媚穴中。
捣出横飞四溅的汁水。
徐庭玉漂亮的腹部线条极致地收缩,小腹狠狠抵住她的花户。
每操一下,一股花液就被挤出来发出“咕叽”
的声响,空气里满是她汁水里馥郁甜美的香气。
直到那两瓣花穴被他干得蔫哒哒红肿肿可怜兮兮的翻露两边。
身下的美人嘴唇干裂,唇吻翕辟,无力地喘息着媚叫着,仿佛一尾缺水的鱼,在窒息间伸长了脖颈。
“徐公子,我受不住了,射给我吧……”
仰春哀哀娇娇地求饶。
她满脸潮红,脖颈和胸乳也布满粉红色。她觉得要被操烂了。
啊——
大启朝的处男也这么猛吗。
仰春在心里想。
听见她的嘤嘤哀求,徐庭玉强忍很久的精关终于不再死守。
他抿紧薄唇用力一顶,直顶到花心上,顶的两团美乳像小兔子似的连连蹦跳。接着他抵死摁住仰春的软腰,不让她挣扎着逃跑——
精关大开。
肉棒在花穴里一跳一跳,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喷到花心深处,烫得仰春一哆嗦。
她同时也喷出一道细长的清液。
剧烈的高超让她的肉穴忍不住地剧烈收缩,将粗硬的肉棒挤出体外。
于是浓精和花液便混合着从穴儿里一齐流出来。
喘息着的徐庭玉看到这淫乱的一幕——
美人红着白肉痉挛抽搐着,无处不红,无处不嫩,嫩穴红肿外翻,被插出的小圆洞慢慢回缩,却吐出含不住的阳精来。白嫩的脚趾在他的脸侧蜷曲着,纤细的手指放在自己红软的口中含着。
徐庭玉脑中突然闪过四个字——
玉腻花柔。
真真人间绝色。
只是这样看着,刚刚射精过后的阳根又站起来,叫嚣着再一次贯穿她。
仰春见他突然垂下如玉般的面容,不由也跟着看去。
却见那玉琢一般的人儿正垂眸凝视着纠结而狰狞的肉棒。那根肉棒没有丝毫疲软,粗如婴儿臂,硬如金刚杵。
仰春:?!
(十二)妹妹包容不了一点
花贴贴,柳悬悬。
莺房几醉眠。
徐庭玉脑海中无端浮现出这首《阮郎归》。
他透过薄纱帘向窗外看去,盛开的兰花正密密的贴着,恰如他俩。
碧绿的柳条随风飘舞,也如他们。
他轻轻地吻了吻仰春炽热的面颊,就着精水和花液,直接顶了进去。
此时进入得更加顺利。
徐庭玉刚刚射过一次,此刻更有耐心。
将嫩穴填满,然后慢慢地拔出来,再重重地插进去。
仰春此时正是高潮后愉悦敏感的时候,被他又慢又重地肏入就忍不住“嗯啊”“啊”地叫个不停。
小腹酸酸的。
被捣酸了。
也被捣碎了。
她忍不住抬眼去看在她身上闷头猛入的人。
墨发披散在白皙的肩膀和胸膛上。肩部利落的线条发力时会紧紧收缩,眉目如画,整个人如雪雕玉铸般,有种脱离凡俗,不是这世间之人之浩荡温润的美感。
这般美人此时在入自己,只要想想仰春都觉得更湿了。
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他顶肏的力度。
小穴发麻。
小腹生酸。
再细致体会,又有一股舒爽从两人结合之处顺着尾椎骨爬上天灵盖。
然后在脑海中炸出一团一团的绚烂的烟花,连耳旁也是伴随着心跳的轰鸣声。
大腿和花穴一阵剧烈的抖动。
又在呼吸停滞间攀上极乐的高峰。
高潮时肉壁会含着他吸嘬,极热极湿,舒爽到极致。当下徐庭玉也不再忍耐,加快了速度又抽送几次,和仰春一同高潮。
等到仰春以为两次抵死的缠绵终于结束今日的试婚,却又发现没过一会儿软臀处又抵了一根长长粗粗的棍子。
仰春:……
她此时觉得自己像个破碎的玩偶,或者破损的风机,亦或者是渴死的骆驼。
总而言之,是某些腻足,缺氧,疲惫的生物。
意识到徐庭玉是没有贤者时间的,她撑起腰身登时就要跑。
徐庭玉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捉回,语气温柔但是听在仰春耳中无端觉得害怕。
“要跑哪去,没穿衣物呢。”
他的大手牵住她不安分的手指,十指相扣,将她摁在床榻上。
发丝散乱到脸颊上挡住她的表情。
徐庭玉用相交的指骨去拨弄开长发。
也没有松开仰春的手。
他将硕大圆滚的龟头一点点往烂穴里塞。塞的时候仰春的阴壁痉挛,欲把异物挤出来。
吞吃不下。
充血而红肿的小穴再也吃不下那圆如鸡蛋的龟头,也含不住那硬如铁杵的肉棒。
当下她突然想起来路上徐庭玉所言第一次试婚,还很生疏,要自己多多包容。
她想着自己作为整日徜徉在互联网法外之地的成年女性,理论经验丰富这些古人好几个等级。面对处男经验不足时间不足的新手问题当然能包容。
结果现在,她是有点吃不消了。
“徐公子,你还记得路上与我说什么吗?”
徐庭玉莫名她突然的话语,牵着她的手指动了动,适宜她继续讲。
“你说,仰春妹妹可以多多包容吗。我现在想回答你”,她顿了顿,想着自己被肏软的穴儿和腿,略有委屈和无语——
“仰春妹妹真的包不下、容不下啦!”
重点强调的包容二字的重新定义,逗得徐庭玉好笑地眉目舒展,眼睫一弯。
看着她气喘吁吁的粉白胸乳和抽搐颤抖的腿肉,徐庭玉也知自己食髓知味的过分了。
于是在她的唇瓣上蜻蜓点水吻了一下,然后捏住她的奶子大力顶弄驰骋起来。
又是提腰重入百余下,徐庭玉才抿紧薄唇在仰春的花穴深处射出阳精。
仰春已经彻底没了力气,甘心做待宰的羊,窒息的鱼,累死的牛。
只当自己是尸体,全然不管徐庭玉怎样玩弄。她终于相信有人做昏死过去,她现在主观意愿上也非常想昏死。
徐庭玉将肉棒抽出,抽出枕头下的手帕,温柔地为她擦拭小穴里流出来的精水和淫水。
细致入微地擦干净后,他才朗声道:“抱节,备热汤。”
抱节是自小跟着徐庭玉身边服侍的,此时早已备好热水,抬到盥洗室。
徐庭玉翻身下榻,将仰春抱在怀中,向盥洗室里走去。
热水氤氲,
25-03-28
舒展着皮肉的疲劳。
徐庭玉吩咐抱节续满热水就离开,芰荷要进来服侍他也没许。独自给沉睡的仰春清洗干净。
早上灵动可爱的垂鬓分肖髻此时已乱成一团,被汗水粘湿。徐庭玉绞了帕子,为她擦洗。直到整个人清洗干净,才将她放回床榻上盖好被子。
自己又洗过一番,才睡在旁边。
(十三)第一天
白露暖空,素月流天。
仰春一直睡到月上柳梢头之际。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徐庭玉俊俏的面庞。
浓眉有着温和的弧度,眼眸紧闭,鸦羽般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鼻子高挺而收窄,随着呼吸轻轻地小幅地翕合。
感觉到仰春的注视,睡梦中的徐庭玉眼睛滚动了几下,朦胧地睁开了双眸。
仰春立刻闭上双眼装睡。
徐庭玉迷迷糊糊地将额头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长臂揽住她,头发顺势垂在她面颊上,有清淡的竹香飘进她的呼吸中。
见徐庭玉睡得驯静而美好,仰春也就不动了。
她感受着徐庭玉的体温,感受着徐庭玉的清香,和他呼吸时轻轻拂过她脖颈的痒。
抬眸看向窗外,疏星淡月,断云微度,竹叶在月光下有一层白。
心脏突然便丰盈起来。
健康的身体,重新的生命,没有那么拘束的封建王朝,富裕的家境,如玉般的爱人。
她更喜爱和徐庭玉在一起的感觉。
原主和他从前没见过,她不用考虑哪句话哪件事会使她ooc,他所见即是她。
这是在柳家没有的。
且今日所见,徐庭玉温柔体贴,龙精虎猛,她甚欢喜。如果一定要成婚,徐庭玉便很如意。
这样想着,她也用脸颊轻轻蹭蹭徐庭玉的鬓边,让自己染上他的清竹香。
徐庭玉感受到她的动作,微微掀起眼睑。
“春儿妹妹醒了?腹中可空?”
“有些饿了。”
徐庭玉便坐起身来,从身旁挂架上拿起仰春的外袍给她穿起来,又仔细地为她系好衣带,才拔高一点声音喊道:“抱节,上膳。”
清一水儿的精美菜被端上桌,红木圆桌子上堆满了不够又再上面层迭了几盘素菜。
“徐公子,菜太多了,我们两个会吃不完。”
徐庭玉温良一笑,细看眼眸里有故意为之的狡黠:“春儿妹妹今日受累了,多吃点补充体力。”
仰春:“……”
算了,也不敢多说什么,仰春选择闭嘴,生怕表达出一点让他误会他实力的句子来。
腰酸腿软,她选择安分休息。
徐庭玉没让芰荷伺候,也没让抱节上前。他每个菜都给仰春夹一点,仰春就默默地吃。
这些菜都是徐庭玉让抱节向芰荷打听来的,然后徐家厨房准备起来的。还有一些徐家人爱吃的菜品也端来给仰春品尝。试婚还要试一下饮食起居的习惯和与亲人的交往。
所以徐庭玉更多是在观察仰春的喜好,自己并没有吃多少。
遇见喜欢的,她就会一边吃一边暗暗点头,有的时候眼光明亮,有的时候夹一口就没有再去吃第二口。等到几十道佳肴全都试了个遍,仰春已经撑得扶住肚子在房间里转着弯儿消食。
徐庭玉将固定的食物量吃完,在抱节的服侍下漱口,又烹了雪顶含翠,然后就着茶香透过氤氲的水汽看向到处打量的人儿。
仰春细致地看着徐庭玉的房间,尤其是他的书架。
他的书架上各种材质的书占据了大部分空间。有缝线的印刷款,也有竹简款,还有相当一部分手抄本。
仰春现在暑假前,手指搭上一本半新不旧的手抄本。
想看,不确定允许不允许,于是回头看向徐庭玉,眼眸水汪汪眼巴巴。
徐庭玉失笑。
含笑点头,示意她随意。
仰春打开翻阅,虽然是竖版的装订她看不习惯,但是文字几乎与华国的一模一样,她很快就知道这本书在写什么。
是徐庭玉十六岁时的游记。
他跟随他的二哥徐庭礼进行水利工程的考察,途中把所见所闻整理成游记。她于是把书翻回封面看,上面是清俊的笔记:“水云身记”。
她拿着这本游记走回徐庭玉身边。他便顺势将一杯微微放凉的茶递至她唇边。
“喝点水。”
仰春弯腰就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喝了一口。
徐庭玉喂完水,便将她牵至怀中。
“怎么了?”
“为什么叫《水云身记》?”
“周邦彦的诗'他日水云身,相望处,无南北'我一直渴望自由无羁绊的生活,所以给它起了名字为《水云身记》。”
“所以成婚之后我们真的可以四处走走?”
徐庭玉挑眉,“春儿妹妹以为我在哄骗你?”
他长臂收缩,搂紧了仰春。
“家父和大哥位居礼部和吏部的要职,二哥已不能再居要位,所以自行申请了工部的水利闲职。好在二哥本也志不在官场而在民生,也算求仁得仁。”他顿了顿,五指寻住仰春的手握住,“所以在我年少启蒙时父亲便告诉我:别人读书是为了学而优则仕,我读书是为了明思善辨,敏捷得慧。”
(十四)我会治理黄河
仰春闻言垂下头看向他黝黑深邃的眼眸,“那你会觉得遗憾吗?”
徐庭玉轻笑握住她的手。
“心无物欲,即是秋空霁海;坐有琴书,便成石室丹丘,自然不会遗憾。”他顿了顿,“只是你家世显赫,我非长子,仕途无望,怕配不上你。”
仰春闻言笑出声来。
“家世显赫是我父亲的成果,并非我的,配不配得上,当然不能拿这个比。”
徐庭玉在她的肩膀上轻蹭,竹香便似有若无。“我知不能这般比,只是怕你在意,你不在意我也仍觉愧怍。”
“那徐公子所精何事,快快说来,我好评判一下是否配得上徐侍郎诗礼传家的美名。”
徐庭玉无奈一笑,“自然配不上,不敢辱没父亲大名,也不敢称精于何事,只是我和二哥一般,希望能在水利工程上做出建树。”他目光突然闪烁,语气不若刚才的润和柔,有一点陈年的郁痛。
“我和二哥年幼之时,母亲带我们到滑州探亲,谁料黄河决堤于滑州,淹没整个滑州城,并漫溢叁十二个州县。姨丈带我们往山上逃,一直逃到山顶上,渴了就吃点果子,饿了就吃点干粮,就这样挨了七八日。我亲眼见到水患之时,良田沃野成千里泽国,牛羊豸犬尸骸漂浮,村舍尽毁屋宇倾颓,生灵涂炭命如草芥。后来我和二哥便悉心钻研水利知识,希望能治理好黄河水患,这些年也多次去到黄河辖域治理,只是……”他轻轻叹口气,“若要百姓免于水患之苦,路还很长,非百年不可成。”
仰春吃惊,没想到如玉如琢,芝兰玉树的贵公子还是个实干派,以为他会说诗词歌赋,烹茶爇香。
但无论何时,这种将他人的幸福作为自己责任的人都值得欣赏和敬佩。
感受到他的悲伤和低迷,仰春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感受着徐庭玉额头温热又坚硬的触感,和他身上的竹气。
“百年而已,夫妻是为一体,以后我陪着你。若我们有孩子,也可教他继续治理,到我们孙子那里,水患就解决了是吧?”
明知她在哄他,水患之苦千年已久,无数能人倾其一生也不能改变,他也注定一生只能以蝼蚁之力去挑战自然之无穷。他明白,但他仍然感动喜悦她此刻的哄骗。
接吻不需要理由。
它是人类情感之浓郁的客观表现,是顺其自然,自然而然地唇齿相贴。
薄而润的唇肉贴上仰春嘴唇的那一刻,她驯服地张开嘴,接纳他的浅吻。
他没有伸出舌,只是在她柔软的唇畔上轻压,碾磨,像青鸟叼食一颗茱萸红果。
直到红果水嫩鲜红的汁水迸发流出,青鸟才伸出红舌将汁液卷进自己的口中。
舌尖浅浅地探进她的口中,然后用软舌勾住她的,一点一点,一圈一圈,一下一下地。
勾。
缠。
舌尖刮过她的尖齿,带来微微尖锐感。他修长如玉节的手指将她的后脑摁住,加深了这种尖锐感。
直到灼热的呼吸将两人的面颊都浸染出红晕,激烈喘息的胸膛让心跳都乱了。
仰春的小手轻轻推了下他的肩膀。
徐庭玉松开她的唇齿。
舌尖在自己的上下唇一荡,将两人晶亮的涎水裹进自己的口中。然后他将头抵住她的额头,又是最开始仰春安慰他的姿势。
胸膛发出一声声清悦的笑声。
仰春也笑。
屋内夜幕低垂,烛火摇曳。
屋外星月皎洁,春风拂枝。
……
(十五)第二日
两人昨晚相谈很久,直到烛火微弱,发出一声“哔啵”声后,徐庭玉没有去拨动烛芯加灯油,而是任由灯烛融化在清冽的星光中。
他们相拥而眠,直到芰荷在外面轻唤,仰春和徐庭玉才一同睁开了双眼。
外面阳光明媚,照得屋里亮堂堂的。
也照得人心里暖洋洋的。
徐庭玉意识很快清醒,但是他没有起床,而是就着日光把怀里的人儿搂得更紧,直到仰春轻轻推他的窄腰,他才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起床。
抱节和芰荷分别服侍自己的主子洗漱,然后又不约而同地给他们选择了同色衣袍。
徐庭玉穿着云锦竹纹袍,仰春穿着云锦绿荷裙,只是图案不同,让人一眼看过去就觉得分明是天仙似的一对。
洗漱过后,徐庭玉牵着仰春的手到厅堂中,他本以为大嫂二嫂会先行吃饭,然后让厨房给他们熥着饭菜。结果她们却带着孩子和下人围坐在圆桌旁等候。
仰春登时不好意思起来,立刻臊红了脸,向屋内的众人福身。
徐庭玉也有点羞赧,白皙的面颊透着点绯红,“大嫂二嫂,让你们久等了。”
陈氏立刻笑着开口:“一家人客气什么,左右我们在家没什么事儿,聊聊天也不算久等。”
徐庭礼的妻子王氏也浅笑着道:“别站着说话了,快落座吧。”
仰春和徐庭玉便坐在她们对面,仰春旁边是陈氏的儿子,五岁,叫徐明知;徐庭玉旁边是王氏的女儿,叁岁,被奶娘抱着,叫徐明星。
等两人坐定后菜肴便鱼贯似的端上桌,仰春发现,都是自己爱吃的菜色。
很多原主喜欢吃自己不太喜欢的菜昨天晚上还在桌子上,今天就没有了。
想想昨天他一直关注着自己吃饭。
这菜色的改变源自于何也就知道了。
仰春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对上含笑温润的眸子。
挑着自己喜欢的菜肴吃了一些,仰春就不再吃了。怕和徐家第一次见面就吃太多而失礼。
随后有丫鬟上了茶点,陈氏牵着她坐到一张梨花木椅子上。吃了会儿茶,她开口道。
“我也不唤你柳二小姐了,今天嫂子我托大唤你一声春儿妹妹。”
“试婚到这里,其实这婚事也就八九不离十了,咱们也就是一家人了。这是嫂子我给春儿妹妹的见面礼,你和庭玉金玉良缘,嫂子希望你们能和和美美,白头到老。”
陈氏边说,边从丫鬟手中递过来一个锦盒,打开一看,是一对白玉手镯。
叁段弧形白玉以金饰连接而成,外壁有棱,打磨抛光,金饰外有金花,花蕾镶嵌紫色宝石。温润如玉,光泽内敛,金玉相间,富贵又清雅。
仰春一瞬间就被这对玉镯美到失语,这是从前在博物馆里也鲜少见到的珍宝。
她强逼着自己收回目光,怕自己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不符合皇商家嫡女的身份。故作淡定地道:“大嫂破费了,这玉镯贵重,仰春……”
还没说完,陈氏便爽快地打断:“春儿妹妹,一家人休说那话。”
仰春知道互送见面礼是必备的环节,前几日芰荷也拿来一些金玉珍宝询问她的意见。她想着芰荷做事老练为人细心,她看过之后交上来的单子大问题该是没有的。所以便说自己看着没什么问题,让父亲再掌眼。柳北渡后来又从私库里添了一些东西进去,想来也是贵重非常的东西可以让她作为回礼。
便不再客气,笑着对陈氏福礼,“多谢大嫂。”
王氏也将自己备好的见面礼送给仰春,是一块龙凤呈祥的玉佩。一龙一凤在祥云间腾飞缠绕,栩栩如生。虽没有陈氏的贵重,但也是雕工精湛,寓意吉祥。
仰春收下福身道谢。然后招呼芰荷,芰荷将早就准备好的见面礼呈上,送给徐明知和徐明星。一个是由湖笔,徽墨,宣纸,端砚组成的文房四宝,送给马上要启蒙的徐明知,一个是金子打造的长命锁,上面镶满了宝石,递给了徐明星。
徐明星看到闪亮亮的长命锁立刻抓了去,笑弯了眼。王氏不好意思笑了一声,想要把长命锁哄下来,徐庭玉笑着阻止道:“二嫂,星儿喜欢就让她玩吧。春儿妹妹不会在意的。”
王氏性格淑柔,不像陈氏爽落,心思总会更敏感些。看向仰春确实笑得开心,才放下心来。
又闲聊几句,仰春提出要去给徐庭玉的祖母请安,一群人便乌泱着向北苑走去。
昨日陈氏便告诉她,老太太常年缠绵病榻,去年已经认不得人了,只能偶尔辨得徐侍郎和从小陪伴她的嬷嬷。所以也不要求仰春早上去见礼。
只是既然来了徐府,怎么也得问候一下。
北苑植物很少,宽阔的院子里光线很足,只有阳台下放着几盆开得茂盛的蟹脚兰。
一进来院子就是酸苦的中药味儿,有一个老太太年纪约六十多,穿着万寿金缎的袍子在躺椅上晒太阳,旁边一个约莫同龄的阿嬷在给她轻揉手指。
仰春跟在陈氏和王氏后面一步的地方,按照她俩的样子给徐老太太行礼。
“青茹阿嬷,祖母今日怎么样?”
青茹阿嬷叹了口气,“老太太今天早上醒来就嚷着骨节疼,估计是要变天了。”
她扫了一眼仰春和徐庭玉,猜到这是试婚的柳家娘子来请安,便立刻让丫鬟上座备茶吃。
仰春见到徐老太太闭着双眼双眉紧蹙,看来身体似乎不太舒服,连忙出声阻止:“阿嬷见外,今日我只是来拜见一下祖母,代为转交我父亲的心意,还望祖母身体康健。”说完,便让杜鹃递过来一个狭长的盒子。
青茹阿嬷打开看了一下,是一棵胡须修长,状如稚儿的人参,叹了口气,对着仰春福身,“柳二小姐和令堂费心了。”
徐庭玉带着仰春给徐老太太行了个礼,便退出北苑。
陈氏和王氏领着自己愿意里的人离开了,徐庭玉也牵着仰春的手向他的院子里走去。
此时太阳已过正午,晒得人微微出汗。
(十六)都依娘子的
刚回到徐庭玉的苍梧苑,抱节便来询问是否要冰。仰春觉得四月就放冰又奢靡浪费又没必要,拒绝了。她就拉着徐庭玉坐在房子后面那两棵并肩而立的松树下面,任由带着点松香的林风吹散才刚的一点闷热。
“厨房备好了吗?”徐庭玉的声音如珠似玉。
25-03-28
“是的公子。”抱节答。
“呈上来。”
是清炒竹笋,黄瓜小肉,蒸白鲢鱼,糖醋排骨,很家常的小菜,但是都是仰春爱吃的。
“刚刚见你没吃多少,来吧再吃点。”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转刀花一样把银筷转过来,留下一道银色的花影。
仰春笑着嘟囔,“其实刚刚也够了。”
徐庭玉也笑,“那我没吃饱,春儿妹妹再陪我吃一点?”
“庭玉哥哥是该多吃点,毕竟做的都是体力活。”
仰春狡黠一笑。
徐庭玉却眉眼盛水,薄唇禁不住地上扬,耳朵也透出点红色。一是因为这是仰春第一次唤他庭玉哥哥,二是因为她的话实在狎昵,让他不由地想起昨日的芙蓉帐暖。
徐庭玉自己搓了搓滚烫的耳尖,嗔道:“快吃。”
仰春不再逗他。不知是春明景秀,还是菜色清爽,还是美人临桌。
仰春吃一口看一眼松间日光,再吃一箸看一眼如玉公子,只觉这饭菜极为可口,不知不觉间下肚大半。
徐庭玉牵着吃饱了的仰春在院里慢慢散步,怕她积食,遛了一盏茶的时候才回到房屋。
芰荷送来清口的绿茶,便带着其余人一一下去了。随着她轻轻地关上房门发出的“吱嘎”声,房间里的氛围登时又闷又热。
仰春去瞄徐庭玉的神色,见他眸色幽暗,把玩着手里的茶盏,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
只是耳朵在日光下粉红粉红的。
仰春在心里窃笑。
她将漱口的清茶含一口后吐掉,走近徐庭玉,将嘴唇靠近徐庭玉的耳廓,轻声地说:“徐公子,在想什么呢,耳朵这么红。”
徐庭玉感受到热气裹着痒扑面而来,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从脊柱开始往上浮现。
他敏锐地感觉到,此时“徐公子”这叁个字,挑逗的成分更多,因为她的尾声里又轻、又缠。
徐庭玉没有答话。
今天反反复复闪现在他脑海中的旖旎画面他难以启齿,君子之礼让他克制又慎独,即是是在自己的心里脑海里。
但是刚刚的关门声好像一个劣徒,把他一整天搭建的理智积木抽出一块地基让整个积木轰塌,还把他脑海中高悬垂视的圣人一脚踢走,放欲望爬上他的眼底。
这些话说出口怕唐突孟浪,轻浮佳人,所以徐庭玉垂眸不答。
仰春不知君子所思,只觉这玉一样的人还挺能装。于是软舌勾住徐庭玉白皙的耳垂,再用贝齿轻轻地咬。
耳朵敏感。
对温度敏感,所以能觉察她吸气时的凉和呼气时的热。
对触觉敏感,所以能感受她舔舐时的痒和咬合时的痛。
小手柔软的扶上他的颈,徐庭玉不禁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仰春从耳垂舔到耳蜗,又到他柔软的耳骨。直到整个耳朵都水淋淋地,她才吐出那柔软的耳朵。
“徐公子,你去过那么多地方有没有走过西蜀呢?”
徐庭玉攥紧手指压抑住彻骨的酥和痒。
哑声道:“未曾。蜀地……偏远,还未曾去过。”
仰春在他的下颌上轻啄:“听闻蜀地有一种说法,耳朵软的男人叫做耙耳朵,很是对妻子言听计从。徐公子听说过没有?”
“庭玉……嗯……才疏学浅,未有耳闻……”
丁香小舌蛇一样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蹒跚的水光,径直吻到男人的喉结处。
“那依徐公子所言,蜀人说得对与不对?耳朵软的男人怕婆娘否?”
徐庭玉喉头滚动,喑哑着声音顺从她:“怕,都依娘子的。”
徐庭玉的声音像是一张绷紧了的弓弦突然用玉石划出的喑哑,这声“娘子”被他叫得又轻又缠,听得仰春腹部一紧。
她突然后撤一步,用膝盖顶开徐庭玉的双膝,在他微惊和不解的眼神中,她用葱白的手指挑起他如玉的下颌。
“既然都依我的,现在把衣服脱掉。”
徐庭玉:“......”
看出他的惊讶和迟疑,仰春压低声音。
“脱掉。并且用腰带把眼睛覆住。”
(十七)现在,该仰春妹妹信我的话了
云锦贴在皮肤上是什么样的触觉呢?
徐庭玉以前从来没有仔细感受过。
如今双眸上冰凉,细腻,丝滑,柔软的触感无端让他想起一些类似于什么时候触摸到的肤质来。
本该是凉意沁沁,却有更多的热从身体里涌出。
袍子落地,上面泛着银光的竹纹被揉皱成一团。本该是机锋的叶脉此时却柔软顺从地匍匐落地。
此时的徐庭玉堪称狼狈的。
浑身赤裸,衣物就踩在脚下,银靴被踢到一边,乌发散落在肩背上,只有一根银色的腰带蒙在眼眸上被人在后脑打成结,用力的结扣还挤出一些翘立的头发来。
他的肤色是清透的白,骨肉均匀,薄薄的美人皮下面蕴含着积蓄的力量。房间幽暗,只有他坐在从窗外照射进来的一束日光中。
仰春抬眼去看,还能看到那束光里涌动着无数灰尘想要侵染这个如玉石般温润而泽的君子。但君子如竹,叶如翠羽,筠如苍玉,即是一丝不挂、任人玩弄仍然坐姿笔挺,贞姿亭亭。
只有那因为羞怯而紧抿成白色的唇瓣透出一点凄兮欲滴。
仰春以近乎虔诚的态度观赏着这副“戏弄君子竹”的好图景。
似乎感受到炽热粘腻的视线,竹下有粗硬的笋慢慢破土而出,拔高抽发,直指视线的来源。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徐庭玉的唇几乎抿成一道绷直的线。
仰春用掌心包裹住那粗硬之处,轻缓地撸动,然后对着他鲜红得要滴血的脖颈处道:
“徐公子,你硬了。”
徐庭玉锦带下的眼睑一颤。
视觉被阻断,听觉、嗅觉、触觉似乎就更加敏感。
一声衣物落地的窸窣声,紧接着便是那股盈盈的缠人的幽香,一个温暖的女体覆上他的身体,带着近乎灼人的温度。
他的手下意识地便要掌住她的腰身。
却被她“啪”地一声打下。
仰春用质问的语气,“我让你动了吗?”
“没有,抱歉。”
仰春的手掌抚上他俊美清雅的面容,大拇指随着他鼻梁的弧度摸出一道锋利的线。
“庭玉哥哥,要听我的话。”
徐庭玉不知她要干嘛,毕竟大启朝还没有发展出来调教,就算发展出来,一个读尽圣贤书的公子也不在涉猎人群中。所以他只记得“要听娘子的话”,顺从地收回手垂放在身侧。
仰春托住自己颤巍巍白花花的胸脯,将它们挤在一起,托举到徐庭玉的面前。
“张嘴。”
下一刻,泛着乳香的嫩乳便被塞进口齿间。
意识到这是什么的徐庭玉大口的吞咽,想要吞吃掉更多的乳肉。
他修长的脖颈处于在暖洋洋的日光下透出几分柔软的光泽,青紫色的筋脉因为用力绷紧而蹦跳,两相对比下更显出克制和疯狂糅杂的癫狂。
直到乳尖被吸嘬得红肿不堪,水光淋淋,仰春才拍了拍他俊逸的脸颊示意他停下来。
她素手向下一探,不出意料地从腿心挑出粘腻的水液来,再用指腹将她的花液慢条斯理地涂抹在他柔软的下唇上。
徐庭玉感觉到唇瓣几分绷紧。
舌尖一舔,便舔到幽幽芬芳。
仰春眸色涌动,用手指点在他刚刚舔过的唇瓣上,问道:“好吃吗?庭玉哥哥。”
徐庭玉没答,只是喉头滚动将她整根手指含在口中一点点舔舐。
白肤黑发,银带红唇,起伏的鼻梁像春山。感受着手指被温暖柔软的口腔包裹,仰春只觉穴水儿流得更多。
她抽出手指,用还带着水光的指头抵住徐庭玉的锁骨下方,用力一推,徐庭玉顺势仰靠在椅背上。
仰春的腿根早被徐庭玉阳具吐出的前精弄湿。她也不在意,因为她有更湿更软烂的地方。
转了个身,背向徐庭玉,仰春将小穴对准肉棒坐了下去。
徐庭玉的肉棒极粗硬极狰狞,和他颈瘦的身形极为不符。龟头更是圆若鸡蛋。
甫一进入,就把花穴撑出一个圆洞来。
徐庭玉感受到了那花穴的吸力,像有一千万只小嘴在吸吮着他。登时一股酥麻顺着交合之处爬上脊椎爬上脑海。
“好胀啊……徐庭玉……”
“撑得好满啊。”
“啊……好大……顶得好深……”
仰春的着力点只有两个人紧密结合的位置,所有的重量落在那处,紧绷着的身体使得穴肉咬得更紧。
徐庭玉挺腰,那肉棒就插得更深,他抬起一只手从后面抓住被顶得上下蹦跳的雪乳,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摸到两人连接处,对着她的淫核儿揉捏和摁压。
不到十几息,仰春纤细的腰肢就一拱一拱的,浑身颤抖着哆嗦着喷出水液高潮了。
仰春身体如离岸的鱼,眼角发红,眼中泪水摇摇欲坠,红艳艳的嘴唇微张大口的喘息着。
花穴红肿,嫩肉翻出,高潮时剧烈收缩的穴肉将肉棒挤出来,喷出的液体落在地上银色的竹纹上,像泼洒了清亮的月光。
还有一些水液顺着两人的腿流淌,淫水越来越凉越来越少,在他匀称结实的小腿上留下一道由深到浅的蜿蜒水痕,最后停在徐庭玉凸出的脚踝骨上。
这个姿势入得又深又满,仰春高朝后一脸餍足,只觉吃饱。
点着脚尖想要从徐庭玉的身上下来,突然被一双手摁了下去。
她侧首看过去就见他一把扯下自己眸子上的银色锦带。
下一刻,仰春眼前一黑。
视线的最后是徐庭玉晦暗幽深的眼眸。
一道喑哑的声音带着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痒意轻轻响起。
“现在,该春儿妹妹你听我的话了。”
(十八)小狗
仰春下意识想抗拒眼前被绑缚的黑暗,结果被徐庭玉捉住了手。她看不见就感受得极为清楚,他的手指骨节分明,两个手腕被他用手指圈住,没使什么力气却挣脱不开。
另一只大手抵住她柔软的小腹,将她往自己的凶器上摁。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被这个刺激得立刻剧烈收缩。
仰春扭动着腰肢想要从这凶器上逃脱,徐庭玉就重重一顶,顶得她小腹一酸,呻吟声被顶碎了。
“春儿妹妹是想逃吗?”
他学着她的样子,在她耳边湿软的喘息,说话时故意地将气息喷在她的耳廓,看她日光下脸上的绒毛竖起来才心满意足地低笑。
“春儿妹妹,那蜀地的姑娘也会这般逗弄她的相公吗?”
他含住她的耳垂,然后在她纤细的脖颈上辗转留下一个吻痕,
“你哪里学来的坏主意。”
徐庭玉说着,腰又往上一送,仰春顿时被涨得直哼哼,又难受又舒爽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由肚子里的那把利刃发出将她向两边扯,她下意识想挣扎,徐庭玉的手掌便用力地将她摁下去用阳具将她钉死。
直上直下的抽插让仰春两条白玉般的肉腿不住地颤抖,一下接一下的撞击又重又猛,仰春的呼吸都来不及,断断续续的窒息感更让她舒爽到脚趾蜷起,头皮发麻。
两个硕大的雪乳也跟着撞击的频率一跳一跳,徐庭玉抓住一个,另一个抓不住,他就抬手把她眼睛上的腰带扔在一旁,让仰春低头看着、自己抓着。
“春儿妹妹,自己抓住你的乳儿。”
仰春依言端住自己的乳,垂头看去雪白嫩乳被徐庭玉偷着粉红的指尖按下去,极致的白和极致的粉交相呼应,色欲满满。
她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徐庭玉的指缝间,和他十指相扣一同揉捏自己的乳肉。
徐庭玉也看去,美人与自己五指相扣一同玩乳,腿肉嫩白颤抖,泛着粉色的脚趾在他的小腿上蜷缩,圆臀压住他的大腿,发丝垂在他的胸前,嫩穴还死咬着他的阳具……
真真是“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拌,尽君今日欢。”
“庭玉哥哥,慢一点,慢一点……我肚子好满,要顶到宫口了。”
徐庭玉动作不缓,将仰春肏入得纷飞。
“什么宫口?”
“胞宫,孕育子嗣的宫口……庭玉哥哥,顶到了顶到了……不要……”
徐庭玉确实不知这些,见她泪眼朦胧发丝凌乱地喘着大气,便将她揽进怀中轻吻她的发鬓和额头,一连串温柔安抚的吻落到眉骨,鼻梁,嘴唇和手背。
他在她的手背上轻啄,等她气息平稳后才继续动起来。徐庭玉圣贤书读很多,避火图只粗略地钻研了一晚。说起地方吏治,山川整治娓娓道来,闺房之技实在生疏不懂。
他肏弄的动作毫不花哨,不会磨不会戳,只会发狠似的死命撞着花穴里那张小嘴。
一时那宫口被他越撞越松,越撞越软,直要打开大门迎他的阳根进来。
“好深啊徐庭玉……会怀孕的……啊……”
仰春真的觉得这样太深了。
但是徐庭玉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的入她,根本不会停下来,于是她尽力的平稳呼吸收缩穴肉想刺激他快速射出来。
两人较劲似的互相比拼,一个死命地咬,一个死命地钻,徐庭玉每一次的顶撞都会把块垒分明的小腹拍打在她的臀肉上,臀肉此时一片绯红。
徐庭玉修长的手指抬起,不轻不重地在她红色的臀肉上拍了一下,直接激得仰春一阵抽搐,小穴剧烈的抖动将徐庭玉的肉棒直接挤了出来。一股清亮的液体随即喷流而出。
“春儿妹妹,我二哥小时候养过一条小白狗,只要拍打那小狗屁股它就会撅起屁股揺起尾巴来。”
仰春在高潮的余韵里无暇思考。只得重复他的话:
“小狗……打屁股……啊……好爽,我高潮了……”
徐庭玉垂下眼睫,看着他面前滑嫩的后颈肉,眼底幽深晦暗一片。
小狗。
他不再说话,而是就着她的花液重新滑进去。高潮过的穴肉拼命要将异物排出,但奈何异物又粗又大,所起作用不过紧紧箍住咬住。
徐庭玉只觉精关一阵乱跳,愈发重力地将她摁向自己。
红如精怪的嘴唇叼住仰春后脖颈上的软肉,就像叼住一只雪白的呜咽的小狗。狠狠将肉棒送至胞宫处,突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吸力,徐庭玉将滚烫的阳精尽数射进胞宫中。
烫得仰春一哆嗦。
抬眼一看,外头的日光早就没有。
天色都暗下来了。
仰春想从徐庭玉身上下来,小手摁住他结实的大腿起身,落地时却突然腿上一软跌坐在地。
徐庭玉赶忙将仰春一把捞起,拦腰一抱将人抱至榻上。
仰春腿酸穴肿,唇干手软,骂人也没力气,只得在他的手臂上恨恨一咬。
徐庭玉好笑地看着她:“真成小狗啦。”
听闻屋内声音息了,芰荷将热水送进去,徐庭玉拿出帕子为她认真擦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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