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巫糖可乐
2024/07/26
第十九章、失控(爆菊、花式体位、器具)
秦诀射完就放开了按着何语脖颈的手,白皙的皮肤留下了红色的指印。发布页地址4v4v4v.us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何语吓得大哭,花穴在恐惧之下连连吐出浪水,纤细得身体不断发颤,声音带着绝望,“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秦诀的性器依然挺立着,埋在甬道中顶着何语,丝毫没有要软下来的意思,他附身舔舐何语的泪水,“别怕阿语,我只是太激动了,不是要杀你。”
他轻轻吻她的唇,温柔的抽送性器给她持续的快感,哄骗着问:“舒服吗?”
身体的快感是新奇且猛烈的,但她怕得要死,恐惧激发了一切也冲淡了一切,她不想回答秦诀,又怕他真的生气对她动手,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
秦诀自知真的吓着何语了,这一时半会儿也哄不好,只好起身让开位置。
秦讼拉起何语的腿,抽打了一下她的臀部,“现在知道怕了?之前那么嚣张是觉得我好欺负吗?”他将何语的腿迭压在她胸前说:“自己抱好腿。”
乳桃被压扁了,温度偏高的乳尖贴在冰凉的腿面上,激出了何语的呻吟,“你,你们不讲理……”
这个体位挤压了何语的小腹,花穴深处的白浊涌出了穴口,会阴也被并拢的腿根挤在一起,看起来鼓鼓的。
秦诀揪住她的外阴,扯成小兔子耳朵的形状,花穴随之吐出了更多白浊,他嗤笑一声,“讲理?你到现在还敢和我呛声,是真的有恃无恐啊?”
白浊顺着臀缝往下流,他也随着摸下去,拇指按在了褶皱的菊穴上。
何语觉出不对劲,扭动身体想要躲开,问道:“你干什么?”
他早就做好准备攥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压住了她的腿。菊穴早就被淫水泡软了,他轻而易举的将指尖按了进去。
“前些年在外跑商时,有人说女子的菊穴插起来格外爽快,我心中的膈应得厉害,此刻看着你倒觉得试试也无妨。”
有力的拇指转着往里面塞,比穴口更强劲的肌肉拒绝着他,将他往外推挤。
“我不要,我没有呛声,我…大哥饶了我吧!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不要弄那里。”
“既然觉得我肏穴没有秦诀来的爽,那就好好开发一下你的身体。”
何语急得大喊:“不是的不是的,大哥干得很爽,大哥干的阿语一直流水,都喷水了真的很舒服,阿语…阿语喜欢呜,不要用那里,那里不是、不能……”
“哼,这不是很能说吗?你就是欠收拾。”秦诀抽回手用力拍了一下何语的臀,按住她的身体,对秦诀说:“阿诀,把那个盒子拿过来,里面的润滑膏先给我。”
“不要不要,二哥…不要拿。”
秦讼失笑摇头,这个傻丫头真是一点都不记事,都说了不呛声不乱说话,还敢指使秦诀,不过胆子大些好,如此才有意思。
他用寝衣将何语的小臂重迭绑起来,寝衣的布宽不会勒疼她绑得又紧,让她只能抱紧大腿躺着。
何语的两穴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秦讼面前,她膝盖抵在下巴两侧,小腿分成八字在空中晃动。
秦诀递上瓷罐,没有防备得被何语一脚踢在后脑,马尾都歪了。
这一脚没什么力气,也不是何语故意为之,只是挣扎中不小心踢到了。
玉足碰到头的那一瞬间,叁个人都愣住了。
僵了片刻,看见秦诀扶了扶歪掉的马尾,何语慌忙解释,因为害怕声音都拉上了哭腔,“二哥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秦诀背对着她拽开发带,墨色长发披散下来挡住了肌肉流畅的后背,何语惊艳得呼吸一滞。
转过身时他垂着头,墨发的阴影遮挡住面容,何语看不到他的神情。
下一刻,他竟然将发带塞进了何语的花穴内,发带很长,他便耐心的慢慢塞,锦缎和云纹刺绣摩擦着内壁,带来前所未有的触感。
“啊!不要不要!二哥哥……别,别这样呜呜呜……”
塞到末端时,何语已经嘴角留下口水,她眼睛湿润润的脸红成一片,花穴涌出淫水湿透了所有发带。
秦讼看何语的小穴吃下了那么长的发带,越发觉得难耐了,精神奕奕的性器抖了抖,前段吐出了滑夜,他快速沾上润滑膏用手指扩张菊穴,“阿诀把锥形玉势拿过来。”
很快何语就能吃下他的拇指,揉了一会儿,他换成中指和无名指往里面按揉,他对何语说:“到时候我和秦诀一人一个穴,同时肏你好不好?”
“呃……不要,不可以两个人,我,我不行。”
秦讼接过玉势,沾上脂膏慢慢推进了何语菊穴内。
光滑的暖玉撑开褶皱进到了何语体内,她瞪大了眼睛,“呜呜呜,拿出去!”
水滴形的玉柱磨着深处的肠壁,末端菊穴口的玉势陡然变细,最后只剩一个扁圆的大玉珠堵在菊穴口。
秦讼压着玉珠改变玉势的方向,磨着何语的肠壁。
何语不敢蹬腿,那样会让肠壁挤压玉势,她难过得大喊:“你们都是变态!疯子!放开我啊!救命!”
秦诀不愿听她说这些,准备堵住她的嘴。软布塞进她口中,就会被舌头顶着吐出来,得以发声的何语便继续叫骂。
秦诀突然灵机一动,去拽塞在穴内的发带,吸饱淫水的缎布沉甸甸的,抽出时不断摩挲穴口,饱胀的穴内一点点失去支撑缩回原来的样子,那感觉太刺激太奇怪,何语颤抖着喷出些许淫水。
秦讼笑着揉阴蒂羞辱何语,“一根发带都能把你肏爽?怎地如此难耐?想要肉棒吗?”
何语没有机会回答,秦诀已经拿了一块软布塞在她口中,发带堵住软布压着她的嘴角,最后绑在脑后。
等秦诀绑好了,秦讼抱起何语对他说:“去浴房做吧,菊穴要好好洗洗。”
秦诀点点头,叁人往浴房去了。
浴池里,秦诀抱着何语保持她能呼吸,秦讼拔出肛塞伸进两根手指清洗肠壁。用手洗了片刻,秦讼再次拿玉势挤进菊穴,原本就停在菊穴里的水被推向了更深处,以此清洗菊穴。
处理得差不多了,秦讼将硬的发痛的性器压在菊穴,慢慢挤进去,何语无力的歪着头不断掉眼泪。
秦讼被紧致的肉穴绞得发痛,他掰着何语的臀瓣让菊穴分开些,贴近她威胁道:“放松,你若夹坏我,你这辈子哪也别想去,我把你锁在床上用玉势玩死你。”
何语呼吸一滞,慢慢收了夹着的力道。
水流会冲淡滑夜,菊穴变得很涩难以抽送,确定洗干净了,秦讼抱着何语上了岸,等不及回卧房,在浴房的贵妃榻上就肏干起来。
第二十章、失控2(3p,爆菊,两穴插入,失禁)
润滑膏大块的抹在菊穴口上,随后被硕大的性器推进张开的菊穴内,经过完善的扩展,菊穴肏起来格外顺畅。
“阿语的后穴也这么会吸,天生就要挨肏的,好爽……”秦讼说着,咬住何语不停晃动的小腿,在绵软的腿肚上一番吸吮,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吻痕。
何语小腿异常敏感,她眼眶泛红,花穴难耐得吐出了滑夜,顺着臀缝流到了秦讼的性器上。
秦讼解开绑住她手臂的寝衣,换成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从背后进入菊穴,秦诀立刻理解秦讼想做什么,他上前扶住何语,将性器插进了湿漉漉的花穴。
何语被刺激得不停摇头,泪珠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整个人都不停的发颤。
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肉膜来回挺进,敏感的内壁快感爆棚,何语不断的翻起白眼,脑子里炸开成片的烟花。
她挣扎着拽开绑在脑后的发带,因为没有力气,吐出软布都耗费了半天,慢条斯理的动作格外色欲勾人。
秦诀看着她的动作气息越来越重,他捏住她的乳尖,又拽又捻,何语迟钝的发出呻吟,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要,要……”
何语被灭顶的快感冲击,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词。
不等她说完,秦讼、秦诀都更卖力的挺送,何语的身体软成一片,瘫在二人身体之间。
秦讼轻吻何语的耳朵,声音低哑:“阿语真是浪荡,两个肉棒都不满足,还说要?只能我们兄弟二人,不能再多了。”
何语力度微弱的摇头,喘了半天,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尿。”
秦诀早就爽得闭上了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何语说了什么,她要尿尿而且憋不住了!
他抽出性器往旁边侧了侧身,此时,何语的忍耐也到达了极限,一道清亮的水柱从她腿心激射出来,险险擦过秦诀的身体浇在了远处。
看到何语被肏到失禁,秦讼心中迸发出强烈的快感,他激烈的挺腰,撞得何语上下晃动,气息都喘不匀也不忘调侃何语:“羞死人了阿语,我方才就说你还是尿出来好。”
他绝对是故意的!
从他抱着她站在木盆旁让她尿尿开始,就埋下了坏心思!故意刺激她,让她的身体不再受自己的掌控,做出如此羞耻的事情。
水柱慢慢变小,何语呆滞的望着自己的腿心,秦诀退出去的时间很短,花穴被撑开的圆洞还未闭合,动情的媚肉不停的开合,在任何人眼里这都是无声的邀请。
别动了!别动了!
眼泪不断溢出眼眶,何语想控制花穴别再蠕动,却毫无办法,不知所起的快感饱胀得要从每一处毛孔渗出来,她浑身的血肉都在发烫,花穴痒得让她发疯。
秦诀不负所望再次上前,挤进她的花穴中奋力操弄。
一切都是饮鸩止渴。
纤细的身体在两具健壮的男体之间颠簸,一会儿后仰着靠在秦讼胸膛上,脑袋靠在他的颈侧,一会儿前趴着下巴撑在秦诀肩膀,嘴角溜下失控的涎水,沾湿了他的皮肤,但总归手臂一直垂着,毫无抬起的力气。
接连做了许久,他们的持久力远超往日,何语潮吹两次他们才先后射出来。
秦讼抱着何语坐下,逼她看着两个圆张的穴口,问道:“淫乱成这个样子爽吗?”
快感让何语软成一滩,小脸上挂着清晰的泪痕,也不说话只是不断的摇头。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头脑越来越清晰,内心越来越坚定。
让这两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主动放她离开是不可能的,他们色欲熏心,刚接触房事一切都在兴头上,什么都想试一试。
果不其然,秦诀蹲在她身前,伸手去抠花穴里的精液,她想并拢腿却被秦讼按住,只能看着秦诀抠出一团白浊抹在她小腹上。
秦诀又去摸菊穴,情欲侵染的俊朗面容并不温馨,反而流露出一种邪恶真我的感觉,红润的嘴唇轻起说出了可怕的话语:“被兄长们玩成这样阿语还能去哪儿?你只能乖乖张开腿让我们肏。”
何语看着身前的少年,想象自己一脚踩在他脸上的感觉,他肯定会很生气吧?毕竟,不小心踢歪了他的头发,都能让他那么生气……一双大手拢住乳桃轻晃,拉回了她的思绪。
秦讼说:“我说过问话就要答的规矩又丢到哪里去了?”动作和言语间都带着威胁的意味。
这不仅是要侵占她的肉体,还想要荼毒她的思想。
说她脏说她不好,命令她时刻回应,不就是为了击溃她的心理防线,让她否定自己彻底落入他们手中吗?
不可能的,没关系何语,别被骗了,没关系的,冬雪可以甩掉一切重新开始你也可以。
何语咬咬牙,为了争一口气,反驳道:“一点都不爽!我讨厌死你们了!天大地大哪里不能去!有本事放开我!”
秦诀从低处抬眸对上何语坚定发亮的眼睛,下叁白的凤眼越发幽暗,他转了转手指将抠出的精液又塞回菊穴,将她从秦讼的怀里拉起来,按着她趴在贵妃榻上,撸了两把性器,强硬的塞进了菊穴中。
“那就看看要多久你才能被肏乖。”
何语想起在市井听到的脏话,照猫画虎的啐道:“老二软趴趴的能做什么?低劣又无能!”
秦讼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秦诀连续射了两回,就算想支楞起来也得片刻,何语的嘲笑正戳他脚痛。
秦诀冷着脸抽打她的屁股,细嫩的雪肤被抽出一条条巴掌印,她咬紧牙关默不作声,只是不断颤抖臀腿暴露了她身体的脆弱。
秦讼乐了半天,笑眯眯的挪到何语面前,手掌撑着她的肋骨揉捏她的乳桃,咬住她的唇亲了又亲,半晌后说:“最喜欢阿语嘴犟挣扎的样子了,我也不想欺负你啊,可是阿诀想让你乖一些。”
秦诀的性器已然硬起来可以抽插了,微翘的柱身能刮过从未被触及的地方,何语抑制不住呜咽,发出低低的声音。
在何语拒绝的眼神中,秦讼将菊穴含着性器的女体抱起来,性器被拉出一大截,只剩菇头撑在庭口,秦讼调整位置将自己的性器插进了花穴中。
光滑的菇头顶开媚肉深入甬道,很快就感受到另一边插在菊穴中的性器,二人控制好何语的身体,开始有节奏的肏弄。
第二十一章、如鲠在喉
今夜的性事太激烈了,何语连着泄了很多次,又是天光亮起时才得以解脱。
她被秦诀丢在贵妃榻上时如一滩死肉,半颌的眼睛早就没了光。
秦诀的报复还没结束,竟然伸脚踩了踩她的小腹,粘稠的白浊从两个穴洞溢出来,淫靡得不成样子。
晃了一夜的细腰几乎要断了,被他一踩,何语瞬间红了眼,生理性泪水溢出眼眶,她挣扎着握住他的脚腕,使出吃奶的力气要抬起那只脚。
少年的脚腕那样细却那样有力,何语没能撼动他分毫。
原本,秦讼那个人渣可以利用一二,挡一挡发疯的秦诀,但此刻他神清气爽的去沐浴了,一时半刻没人能救何语。
秦诀记着何语事后会肌肉酸痛,脚她从腹部挪到了大腿上,精准的按住肌肉就是一顿揉,何语痛得泪如泉涌。
臀腿的肌肉紧绷了一夜,现在僵成一片,别说用力按揉,她稍稍一动都疼得厉害。
喑哑的嗓子发不出叫喊,她疼得牙根发酸,有源源不断的口水流出来,顺着嘴角落在床单上,印出一团深色的水迹。
秦诀俯身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巴,检查她的牙齿和口腔,自言自语道:“怎么总是流口水?先前楚大夫也没看出这个毛病啊。”
看着红润的小舌头被口水浸泡,他突然渴的厉害,他伸出自己的舌头搅弄她的,又封住她的嘴唇吸吮亲吻。
秦讼沐浴完回来就看见深吻的二人,他套上鞋子整理腰带,等了片刻,秦诀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于是出声提醒:“差不多得了,京夫子的课不能耽搁,我去叫冬雪来给她洗澡。”
秦诀还在吮吻,匆忙间“啵”的一声放开何语的唇舌,阻拦道:“不必,我来,不会耽搁。”
亲吻时他便捏着何语的腿按揉,一用劲揉捏她的肌肉,檀口就会分泌口水,好玩的紧,也顺便放松好了腿部肌肉。
他将何语趴着放在榻上,快速按揉腰背、肩颈,抱何语去清洗时她已经哭晕了。
松树、柏树错落有致,艳阳投射下的房影如刀削一般锐利,秦诀站在廊下,小厮大海上前敲门,高大的黑漆木门格外庄严肃穆。
“二少爷来了。”大海提高声音通传。
很快,有人开门请秦诀进去。
“何事阿诀?”秦讼放下手中账册,走到圆桌前斟茶。
秦诀本就冷漠的面容透着一丝不快,灌了一杯茶才开口:“兄长,冬雪可有给你汇报什么吗?”
“没有,为何有此问?”
“何语知道自己跑不了,先前已经妥协了,昨夜为何突然要说那些话?”
“我倒觉得无妨,我吩咐冬雪开解开解何语,不至于让她想不开做出傻事。她昨天那样就说明冬雪做的不错,能吵能闹总比死气沉沉的好。”
远处,打开的圆窗偶尔传来一两声鸟鸣,宁静中,滚水的茶炉里飘散出香茗的白烟,秦讼笑着,只是笑意未达眼底,轻描淡写,并不在意秦诀的担忧。
秦诀看着兄长云淡风轻的样子心中有些发堵,他问道:“你为何答应放她走?”
“缓兵之计,不然…你想看着她自杀吗?”
二人一同吃了午饭,各自去做事了。
秦诀坐在书房写策论,冰块、风扇、绿豆冰都不能驱散心中的火气。
一定是秦讼派人和何语说什么了,让她的反抗如此突然、如此强烈,原本的默默承受变成了强烈的厌恶,他不喜欢这样!
他想要何语渐渐迷失自我,成为困在秦府的金丝雀,这样就可以永远拥有她。
兄长这离间人的手段真是有一套,如果没有兄长横插一脚,他和何语之间回还的空间就能大些,不至于现在这样让他如鲠在喉,进一步退一步都做不到。
他重重放下毛笔,往何语的暖玉阁走去,他要将软糯可人的何语找回来。
他踏进暖玉阁的正厅,就看见何语正有气无力的吃饭。
何语看见秦诀进来,神情冷淡率先开口:“避子汤呢?冬雪说你们没有准备。”
何语率先说话本就让秦诀心情好了些许,提到这件事,他微抬下巴,虽然面上不显,但话语间有些得意有些邀功,“你身子弱,以后要长期进补,那害人玩意儿不能沾染,也不用担心,我有喝药。”顿了顿又说:“那药只是一段时间内让精元失去活性,对我没有影响。”
“嗯,那秦讼喝了吗?”
虽然不想回答,但秦诀还是说:“……喝了。”
闻言,何语继续低头吃饭。
此刻是半下午,这会儿吃饭前后不搭的,秦诀不饿却也自觉的盛了一碗银耳汤,坐在何语身边。
何语没有理他,他闲得无事想碰一碰何语,哪里都好,最好是显得不轻浮的那种触碰。
看来看去,他的目光最后落在她垂在胸前的秀发上,飘动的发丝会影响吃饭,帮她打理一下不过分吧?
何语的头发只束起了一半,用一根朴素的玉簪半挽着,披散着的另外一半唯一的作用是为了挡着脖子。秦诀拨开秀发,就露出了脖颈上斑驳、鲜明的吻痕。
秦诀和何语的动作都僵在原地,重重迭迭连成一片的于痕看起来触目惊心,明明白白诉说着何语遭受了怎样的待遇。
她深吸两口气拨开秦诀的手,将头发放回来挡在颈侧,没有给他一个眼角,继续给自己填鸭饭菜。
秦诀愣了片刻,起身去找药膏。
秦讼不爱吮吻脖颈,那么多痕迹都是他留下的,想想便觉得心中发热,可好像有些做过头了,那于痕出现在洁白无瑕的皮肤上显得过于惨烈。
他拿药罐回来,刚伸手撩何语的发丝就被躲开了,何语头也不回的说:“擦过了。”
太冷淡了,秦诀默默收回手,印象中的何语恬淡、温暖,她会捧着自己从未见过的妥帖走近自己,像别人家贴心的母亲,又像别人家乖巧的妹妹,那般亲近是他观察到温馨家庭所特有的,何语给了他这份观望许久的感觉。
他观望、拆解温馨家庭的点滴,但他自认为他不需要,他已经足够冷漠、足够理智,不会被小小不言的微末之处动摇。
用她令人满意的行动来换她想要的完全没有问题,她想要老仆不再刁难,那就帮她。
她很乖顺,总是不争不抢的,那么久也就只提了一个请求,秦诀很满意,直到一次会面打破了一切。
聂家五小姐聂菡茗递了拜帖,一同前来的还有聂家次子聂韫。
只是一次普通的茶会,但秦诀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何语一天天长大,总有一天会嫁给别的男人,离开秦家。
而且秦休年为什么费劲把何语找回来?很可能就是寄希望于联姻,好壮大他的力量,不要被秦讼扳倒。
秦诀莫名有些烦躁,再见面时目光总是会停留在何语的领口、腰带,如果她被别的男人剥掉衣服会怎么样?
她那样恬静柔弱,会害羞得掉眼泪吧?
那么,他来做,感觉也不错。
但眼下这副光景,还不如以前何语每天上门卖乖求庇护的时候来的温馨,他以为自己想要少女的身体,原来他这样贪心,得到一样就想再多一些。
得做些什么让那温馨的亲近重现,黑白分明的瞳仁看着何语,命令式的开口:“我的护腕坏了,你再做一副给我。”
何语抬眸看他,少年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冷漠,玉白的面容点着红唇,那样明艳的色彩放在他脸上竟然变得冷冰冰的。
她先前就是被这张姣好冷淡的面容欺骗了,漂泊在外,何语从小就知道防着男人,无论是谁都要防,她如警觉的翠鸟,时刻准备飞走自保。
秦诀冷冷淡淡的目光完全不同于何语以前见过的,她以为他是安全的,可以适当的表达善意,可以拥有以前从未拥有过的庇护,真是天真可笑。
在床上,他疯起来比秦讼疯多了。
他刚刚说了什么?原来他只是幼稚的可笑,不合时宜的幼稚压住了他严重卑劣的欲望,让他看起来冷漠又纯真,但现在看来,简直蠢得可笑,他不久前那样对她,怎么好意思开口?
何语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是在笑秦诀也是在笑自己,“我现在捏不住针。”
第二十二章、好消息(剧情)
秦诀拉过何语的左手,用武功师傅的手法给她按揉,声音有些失了底气,“早上不是按过了吗?你这身子骨也太弱了,以后和我一同练武,我这就让冬雪给你准备裤装和束袖短衣。”
“不必了,没那多余的心力。”
她轻飘飘一句话让起身的秦诀顿住了脚步,下一刻她抽回自己的手,骤然失去的感觉令秦诀心中揪了一下,他燥热的手心瞬间出了汗,好像这一失去便再也握不住了。
她出奇冷漠的态度没多久就打发走了秦诀,直到掌灯时他们也没有出现,她命人灭了灯,早早躺在了床榻上,等外面安静下来,她从后窗翻出了房间。
身下还有些钝痛,她走得很是艰难。
她和秋意有约,秦讼、秦诀没来的夜晚就要在池塘边见面。
这一趟,秋意带来了好消息。
“小姐小姐,我打听到了,您说的那个越娘,六月中已经去过华县了,她得知您母亲去世还去上香,到处打听您的下落呢。”
越娘是个会舞剑的练家子,武功了得、常年送镖,每年六月和十二月都会来家里看望何语和何芷,给何语带来好吃的、好玩的、漂亮衣服,给何芷留下一些钱,收拾一下不老实的邻居,得以让一弱一小的娘俩度过每一年的冬夏。最新地址ltxsba.me
何语不知道她是谁,又为何要帮助她们母女,只是,从她身上学到、感受到的坚韧与光芒比母亲身上多多了。
每一次她来,母亲都要哭上半个月,将做了大半年的针线活送给越娘,何语猜想,越娘定是有个和她一般大的儿子,所以母亲总做些少年用的物件送给越娘。
如果不是落到这幅境地,何语并不想麻烦越娘,因为她能感觉到,越娘和母亲之间有不能言说的秘密。
但现在,越娘是她现在唯一能仰仗的了,一定要快些找到她。
何语想起越娘,目光柔和了些,她好像已经看到,皮肤黝黑的越娘蹙着浓密的眉毛到处询问她的下落,风风火火,以至于吓哭了路边的小孩。
“嗯,有别的消息吗?”
“奴婢给好几个货郎小利,让他们沿路带话,谁能带越娘来徐州就给重赏。奴婢打听了酒楼的收益,觉得您说的一百两的数额太大了,恐会招来祸端,将赏金擅自改成了叁十二两。”
何语认可的点头,“做得很好秋意,你去把银票换开,留下五十两拿回家用吧,往后你只盯着越娘的事,小心些别被大少爷、二少爷发现。”
“放心吧小姐,奴婢省得。不过小姐……奴婢就独独一个人没有家人,拿了大钱也没处花,自己花了要糟人怀疑……”秋意摸了摸脖子满脸纠结,不知道这么大的一笔钱该怎么花。
何语蒙骗秋意,说现在做的不过是些小事,其实她心中很慌,怕自己逃不走,也怕帮助她的秋意被抓住后会受惩罚,何语曾为秋意和她一家人的安危心中打鼓。
交流数次发现秋意比她想象的机灵多了,才敢把事交给她做,今天也是第一次知道秋意没有家人。
“没,没有吗?”何语心中突然有了另外的主意。
“小姐您有所不知,像奴婢这样的穷苦人,十个里面有叁五个没有父母,要不是卖掉的年纪太小了记不得,要不是太穷苦死了、散了。”
何语了然点点头,为秋意出谋划策:“你可以拿出去找人合伙做些小本买卖,有些妇人做吃食的手艺好,但是没有钱租铺子,你拿钱她出力,房契你来签,再由你写一张契子,允许合伙人使用,找个老掌柜给你们出个双方同意的字据,挣的钱五五分还是四六分到时候商量,这便能钱生钱了。”
秋意听着眼睛越来越亮,“天呐,小姐好厉害,这等做生意的本事不都是那些大老爷才有的吗?您竟然会这么多。”
何语浅浅一笑,“都是小事,这其中的门道还有许多,你想学吗?”
听何语的口风,是愿意教她!
“奴婢、奴婢想学,拜谢小姐啊!”秋意说着给何语磕了两个响头。
何语连忙扶她,她却不肯起来,仰着头满脸感激,“小姐简直就是奴婢的再生父母,奴婢誓死要跟着小姐!不只为了小姐这番话,是小姐这样体恤下人的好主子太难得了!奴婢有幸遇到,就要跟定小姐!”
“好好,你的心意我也知道了,快起来。”何语嗪着笑意,满是恬静温柔。
殊不知,心中已满是凄凉荒芜,任何一个可以助她离开秦府的人,她都不能放过。
何语摸了摸秋意的发髻心中叹到:对不起了秋意,要拖着你离开秦府了,因为你知道的太多,没准扛不住拷问会供出我的下落,但是你放心,做生意的本事我会毫无保留的教你……与此同时,四处打听的越娘简直焦头烂额。
虽然上回见面时,何芷已有遮不住的病态,但也没想到去得这样快,更可怕的是何语被不知名的富户接走了。
刚到华县时从邻居那儿打听到,是一辆富贵的马车接走的,当时巷子里的人都被家丁赶走了,那作风,相当强硬,没人看到接走何语的是什么人,说不定就是有钱人看上何语,乘着无人帮衬将她抢走了。
越娘急得上火,差点将说话的邻居暴打一顿。
她不敢耽搁,飞鸽传书往长安递话:何芷病故,何语失踪,二月初八系一富贵马车从家中带走,家丁清场,无人能观。已查遍华县及周边叁县富户,无果。
何语将养了两日又迎来了无眠的夜晚,那夜做到子时,她突然来了葵水,此番吓坏了兄弟二人,以为做得太激烈真的戳坏了何语的肚子。
院子里灯点得如白昼一般,鸡飞狗跳的请大夫、请医女,何语来葵水已有一年多了,从未有过如此痛感,所以这回她没往那方面想,不清楚这血是葵水,于是咬着舌根誓死不让别人检查。
心中只念着不能让别人知道,兄长们与她乱伦。
冬雪乘乱伏在床边,小声问何语:“肚子凉不凉?甬道里面有撕裂的痛感吗?”
何语情绪激动生怕冬雪是要骗她说话,不咬住舌根以自杀做威胁,秦讼和秦诀绝对会毫无顾忌将她按住,让旁人扳着她的腿检查,干脆就这样把血流光吧!
冬雪轻声哄她,“没人注意到我们在说话,奴婢有经验,您只需要告诉奴婢感觉,奴婢就知道有没有事…其实女子的身体很坚强,别说男人那二两货了,六七斤的孩子都乘得住。”
何语被她说服了,含糊的说:“凉,没有撕裂的痛,是坠痛,有些想如厕,肚子里的那块肉要掉下来一样呜呜呜……”
冬雪轻轻舒了一口气,安慰道:“没事的小姐,这是葵水,不用让医女检查下面,只需大夫把脉,开些温补活血的药即可。”
何语将信将疑的问道:“真的吗?”
冬雪站起来福了福身,“真的。”然后便向秦讼、秦诀禀告。
好在都是虚惊一场,大夫开了药,很快抓来煮了。
大夏天的,何语抱着汤婆子暖肚子,热的汗流浃背,好歹让肚子好受些了。
第二十三章、越娘来了(剧情)
奔着赏钱去华县及周边的人们和越娘错开了,好在越娘收到了飞鸽传书,距离往长安寄信已有十四日,终于收到了回信:去徐州秦家,视情况而定。
越娘心中嘀咕,怎的那么远的大族跑到华县来抓何语?她买了快马,连夜出城赶路。
大城中的货郎竞争没那么大,总会互通有无,近日都知道有个不久人世的老头儿在找离家多年的女儿,想要见最后一面。
竟出了叁十二两的赏钱,那可足够一大家子人嚼用两年的。
别说轻车熟路的货郎四下去寻了,好几个不认路的店小二都偷跑出去找人了,唯独李顺这个远近闻名的货郎没有去。
他体弱的媳妇儿头一胎要生了,家中又只有夫妻二人,无人照应,他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便舍了银子,一心照顾媳妇儿。
今日中午媳妇儿想吃油炸糕,他便出门去买。
路过客栈时,看到一头躺倒喘气的骏马,这马儿一看就好皮好肉健壮非常,如若骑马人赶时间不要这跑不动的马儿了,他就收下来好生养一段时间,定能卖个高价,就算马儿累断了气,这肉媳妇儿能吃,皮也能做些毡毯给孩子用。
他打定主意走进客栈,迎面就撞上了匆匆忙忙的越娘,寻人布告里描述过越娘的长相。
这不是叁十二两赏钱吗!
李顺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好运,他拦住越娘磕磕巴巴的问道:“这这…你是叫越娘不?”
越娘方才在客栈打听秦府近日的情况,得到的都是些父子角力闹得鸡飞狗的商道事,秦府内宅没有女人,也么没有碎嘴下人,自不会传什么消息出来,没听说有什么姑娘小姐接回去。
如此只能进去找了,大户定有护院,翻墙找人得格外小心。
越娘心中正盘算着,突然被人拦了下来,徐州她不熟的,虽然奇怪为何有人认得她,还是耐住性子回到:“是。”
李顺宛如走在路上被天降之财砸中了,知道老头儿找女儿的人一窝蜂的跑出去找人了,越娘站在大路中间都没人和他李朗抢功劳,媳妇儿和孩子真是他的福星。
李顺小声对越娘说出了安排好的,老头儿劝女儿回家的话,“‘快来徐州看看我吧,秦嘉和语儿需要你,大夫说此次凶险,要快啊!’你爹等着你呢!快和我走!”
越娘心里本就对秦家犯嘀咕,竟然还有人出来传话,可见何语的情况不乐观。她走镖阅人无数,一看便知李顺心肠坏不到哪儿去,一副良民的模样。
而且她艺高人胆大,没有多言,立刻跟上李顺的脚步。
李顺走得很急,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你爹出赏钱找你,估计是挺急的,我媳妇儿快生了,等着我买油炸糕回去,也挺急的,所以劳烦您,咱们走快些。”
“好。出来传话的是我哥吗?他高高大大的,一副国字脸…他是不是很憔悴?我真是不孝……”越娘顺着他说,想要多套些此事的信息。
李顺只以为越娘在埋怨自己,出言劝道:“您别说这话,人生无常怨不得您,这话是您家人托悦来客栈说的,那儿人多,传的广,也就是找您心切,说的中肯,别人也同我聊过这事,并没有不好的名声。”
李顺说话做事滴水不漏,二人很快到了悦来客栈。
他们来到前台,李顺说明来意,掌柜的简直大吃一惊,他知道李顺为了照顾临产的媳妇儿没出门,这样竟还能找到‘叁十二两’真是令人艳羡。
何语准备了她与越娘之间的暗号,让掌柜的提问。
掌柜的家大业大又要维护口碑,所以不会监守自盗,一问一答能换个十两已经是好买卖了。
掌柜的问越娘:“你会不会再也不出现了?”
越娘了然一笑,“愁与西风应有约,年年同赴冬夏。”
“没错,没错,一个字也不差。”掌柜的拿出一个信封交给越娘,“这是你家人托我交给你的。”
越娘道谢后拆开信封,上面是她熟悉的字体。
胡桃巷十八号院,高挂红灯告知已来,备马掩迹高挂白灯,我需奔逃。
越娘察觉事态紧急,立刻托掌柜的买马,掌柜的自用拉车的马儿就在客栈,越娘出了高价,他欣然卖了。
李顺还惦记着越娘的马,追问道:“那一匹咋办?”
本就是半路买的,连着跑了叁天,估计要累死了,她大手一挥,“送给你了。”
李顺领了赏钱,兴高采烈地去客栈门口牵马,搬走高头大马有些费劲,回到家里油炸糕都有些凉了。
李顺媳妇儿吃了炸糕就发动了,当天夜里就生下了一男一女,李顺喜极而泣,给孩子取名李马、李糕儿。
马儿也在李顺的精心照顾下日渐康复,虽然不如以前跑得快跑得久,也给李顺往外地奔走省了不少力气和时间,此为后话。
越娘骑上马,路过灯笼铺子,干脆利落的买了一红一白两个灯笼,找见胡桃巷十八号立刻就将灯笼挂了上去。
何语本想给越娘时间,所以分了两个灯笼。
先挂红灯笼,她便托秋意送书信说明情况,越娘清楚情况后准备好了,再挂上白灯笼,何语做好准备出逃。
谁知越娘风风火火,直接挂了一红一白两个灯笼,她路上还买了干粮和避人耳目的粗布衣服。
她并不知晓秦休年与何芷的关系,都是华县邻居大胆的猜测影响了越娘,她心中急的厉害,只想快点见到何语,确保她没事,没有受伤。
秋意一直盯着胡桃巷十八号的竹竿,半下午挂上灯笼没多久,她就跑到面向后院的窗户底下学猫叫。
何语悄悄打开窗户,秋意满脸笑容的站起来,她压低声音说道:“好消息啊小姐!胡桃巷十八号挂灯笼了,一红一白挂了两个呢,您要找的越娘定然来了!”
何语愣愣的盯着秋意,双眼不断涌现泪水,想到越娘雷厉风行的挂了两个灯笼,她突然笑了起来,得救了。
原文:愁与西风应有约,年年同赴清秋。出自临江仙·闺思,作者:史达祖(宋代)巫糖没有文采,只能魔改一下了,背诗词别记岔了呦
第二十四章、月事之后(3p,口交,剧情加肉)
何语笑时掩着面,秋意只看到加速颤动的肩膀,没看到何语苍白的小脸绽开了笑意。
看着何语潸然落泪,秋意手脚有些局促,不敢问何语为什么要哭,怕勾起她的伤心事,想了想便耍宝逗她。
“小姐怎么哭了呀?您这都是金豆子,要闪了奴婢的眼了。”秋意装作看见强光挤眉弄眼的还用手挡。
何语被她一逗笑得更开了,她一手捏着绢帕擦了擦泪,一手拉开秋意挡着眼睛的手,笑道:“就你会耍宝……”她提了一口气,心中决绝,一刻也不能等了,“秋意,按先前踩点好的,你现在就陪我出去。”
秋意本是一令就动,这回出奇的杵在原地,她犹豫了一下问道:“现在吗?小姐…奴婢听前院的说,少爷们没有应酬都在家里,没准要和您一同吃晚饭呢,这…出去连个庙会都逛不了就要被发现了。”
上次的月事一连来了八日,好友楚大夫嘱咐秦讼、秦诀房事不宜过于激烈,何语泄身太频繁导致阴虚,元气失衡,让他们好自为之。
何语不知大夫的嘱咐,只知道自己身体出了问题,大夫日日前来请脉,他们也格外消停,一时间忽视了距离月事结束已过去将近十日,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过来。
“秋意,明天早上天光微亮的时候,你就在小池塘假山后面等我,穿朴素些。”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何语摸清了秦讼、秦诀的习惯,就算作弄她一整夜,只要天光亮起,秦讼就要去习武,秦诀要去上早课,雷打不动风雨无阻。
所以就算今夜又要受辱,明早也要乘着他们走了快些跑。
“遵命,小姐。”
秋意的消息没打听错,秦讼、秦诀真的来了,不过没有膈应她的晚饭,在她沐浴后才姗姗出现。
何语坐在床头翻书,兄弟二人大喇喇从她的浴房走了出来,都只松松垮垮系着一件长衫,健硕的肌肉在薄衫下若隐若现,不时还能看见跨间性器的摆动。
何语穿着月白的寝衣,皮肤没有多少血色,几乎逼近冷调的月白,唯有墨发和黑色的瞳仁亮的分明。
她合上书,吹掉一旁的灯,默默等待即将到来的。
看何语又恢复乖顺的样子,秦诀压抑多天的情欲,在灯吹灭的那一刻成倍的爆发出来,明明还没有靠近她,性器就立了起来。
秦讼走在前面,率先揽住何语的腰。他拇指带着些力气去揉她的嘴唇,直到揉出淡淡的绯色,才搂着她亲了一口,上调的眉眼含着些许笑意,似责怪似赞美的说:“一点血色都没有,看着像一幅水墨画。”
秦诀从她身后解开寝衣,拉下衣襟露出圆润的肩头,嗤笑一声:“可不就是一幅画,经不起疼爱,摸了两下就要破了。”他说着一口咬在何语肩头,留下了不深不浅的牙印。
何语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咬紧牙关没有说话。
秦诀的手伸进了寝裤里,轻车熟路的揉捏起花蒂,秦讼的手从后摸到了花缝,不断用指甲剐蹭着穴口的嫩肉。
在二人的一同作用下,何语大腿肌肉跳动了两次,花穴分泌出了滑夜。
秦讼调笑道:“这么快?果然空了太久,阿语也馋得紧呢。”
秦诀的手指挤着插进了花穴内,他揉着何语自己倒是越发觉得难耐,干脆扯下长衫露出性器。
他亲了亲何语的唇,冷淡的眸子渗出一丝不怀好意,“阿语,大夫说你身子弱,下面的小嘴不能一天肏太多次,你便只能帮哥哥舔一舔,把精液吸出来了。”
他腿敞成八字,拽着何语的胳膊把她拽到了自己腿间。
秦讼帮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脑袋按在了秦诀跨间,脸颊细嫩的皮肤被浓密的耻毛磨得发痛。
下一刻,寝裤被拽了下来,跪伏着撅起来的屁股暴露在了空气中。
何语明明做好了准备还是红了眼眶,这种事,果然经历多少次都无法习惯。
秦诀已经等不了何语慢吞吞的做心理准备了,他捏开何语的下颌,将菇头塞进了她嘴巴里。
秦诀的菇头比柱身的直径略微大些,与柱身相连的位置有一点向下包裹,形成了一圈小小的凸起,做爱时便是这里最能刺激何语。
第一次清晰的知道这里的解构,何语不免陷入到以往被它磨得欲仙欲死的记忆中,花穴溢出了一股滑夜。
“原来吃肉棒也会让阿语舒服,下面又冒水了。”
秦讼原本躺在一旁等着,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清何语的腿心,看到不断有水液润湿花唇,他忍得有些艰难。
他上前将何语的膝盖分的开些,分开贴在一起的蚌肉,彻底露出能让性器进出的花缝,用手抹上一些花液,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撸动,不断用菇头去戳颤抖的花缝,不一会儿就挤进了紧窄的甬道内。
秦讼将何语提起来,往膝盖下面垫了一个棉枕,自己又分开膝盖不断下压,才勉强能补齐二人的身高差顺畅肏穴。
下半身被垫得太高了,口交变得越发艰难,她躲着秦讼的顶撞,好不容易秦诀给她换气的时间,她才得以说话,“秦讼等一下,等一下再做,我这样没办法……”
“哦?几日不见就生分了,大哥也不知道怎么叫了是吗?”
秦讼打断她猛猛挺了两下腰,撞得何语尖叫起来。
“大啊!大哥,不是的,啊!啊,轻……”
秦诀扯过迭得整整齐齐的锦被,坐在身下将自己垫高,将何语拉回自己面前,“这下好了。”
秦诀不时教导着何语该舔什么位置,简直舒服得一塌糊涂,后期埋在口舌、喉穴里随便挺挺腰都能爽半天。
何语则涨的满脸通红,不停地吸吮让脸颊酸得难过,生理性的泪水不停的滚落,为了快点让秦诀射出来,只能不断用舌头舔弄菇头敏感的位置,手捧着沉甸甸的囊袋揉弄。
半个多月没有欢爱,何语的穴道都变得陌生了,秦讼总觉得肏起来比以前更紧了,他没有撞何语的屁股让她晃动起来,只是轻浅的插着,偶尔剐蹭一下她的敏感点。
以前他们总是肏得很深,恨不得将囊袋都挤进穴里,那种激烈的做法很快就会让何语灼烧起来,分泌大量淫水,沾湿床褥。
为了不让何语流逝太多水份,秦讼今天第一次如此轻轻慢慢,如此竟也勾起了何语的欲望,她蜷紧脚趾默默忍耐着,不受控制的花穴不断的收缩,自己加大力度与插在里面的性器摩擦,很快淫水就流到了大腿上。
秦讼本就不时摸一下看看,这么块就流了这么多水,这可不行。
他忍着冲动抽出了性器,只在何语并拢的腿缝中抽插。
第二十五章、甘之如饴(3p,口交,颜射,吞精)
没有人填补身下的空虚,何语憋红了眼睛,只能含紧口中的性器聊以慰藉。
秦诀被何语的主动激得有了射意,他按住何语的脑袋,将性器深深埋入喉穴之中,不忍心挺动得过于猛烈,轻轻抽插了几下,反倒是压抑给了他更疯狂的快感,满足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听到何语呜咽挣扎,他才回过神来退出性器,可精液早就射进了何语食管之中,他一边退一边射,积累了半个多月的精液又稠又多,射在何语的喉咙中、口中,一片淫靡。
他的性器退出去后,何语连忙闭上了嘴巴,不想让精液射在嘴里,可她还被秦讼按着用腿缝摩擦性器,固定在秦诀身前没法躲开,余下的一小部分精液就射在了她的脸上。
何语苦着脸吐出了口中的精液,那味道并不好吃。因为吐得匆忙,全部吐在了秦诀身上,耻毛上、性器上、腹肌上都有白浊的痕迹。
嗓子里能咳出来的,都让她吐了个干净,精液混合着拉出银丝的口水沾了秦诀一身。
方才还满足得犹如升仙的秦诀瞬间黑了脸,“为什么吐出来?你……”
何语怕他脱口而出让她舔干净,她立刻伸手就是一通抹,也不管是不是弄痛了秦诀的性器。
果然下一句便是,“给我舔干净!”
但此时落在他身上的白浊,早就被抹得没了痕迹,唯有腹肌上一片淡淡的水痕。
秦诀没想到何语动作这么快,他眉眼下压凶巴巴的捏住何语的下颌,另一手将何语脸上的精液抹下来送入她口中。
何语挣扎无果,只能含住了精液,就在秦诀放开手让她往下咽的时候,她突然往前一扑,柔软的唇瓣压上了秦诀的,将口中的精液渡给了毫无防备的他。
那双小手也没闲着,按着秦诀的喉结一通揉,他控制不住吞咽的意识,吃下了自己的精液。
何语喘着粗气问他:“好吃吗?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秦诀牙咬切齿的喊她的名字:“何语!”
何语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哼笑,还没等她出言嘲笑秦诀,下一刻她就被秦诀翻过身仰躺在床榻上,捧着臀吃花唇,灵活有力的舌头舔得她羞愤欲泣。
秦讼很快直起身来,以吻封缄,搅弄她的唇舌,抱着她的腰将性器埋进花穴内,他吻了许久,何语不肯咽下二人纠缠产生的涎水,每当涎水沾湿嘴角要溢出来时,都会被秦讼挡住送进她口中。
最后何语屈服于缺氧,让秦讼如愿以偿。
深吻结束,秦讼笑眯眯的看她,漂亮的虎牙在黑暗中格外清晰,性器不断抽插令何语乳波晃动。
本以为他会羞辱自己,但他只是笑着,迟迟没有开口,她便但耐不住呛声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体内的情欲已经被秦讼带动起来了,何语的声音都带上了媚态。
秦讼挺腰的动作停了一下,看着她认真问:“我若甘之如饴又怎么说?”
夏日的空气都因为这句话凝结了,何语思索着他捉弄人的概率,生怕出现那万分之一的真,他若认真了,逃跑后被抓回来的可能性会成倍增加。
秦诀则是愣愣的盯着重迭的一双人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语你这是什么表情?不喜欢吗?”他问着又开始挺腰,冲着内壁的敏感点磨蹭戳刺,好像不是问喜不喜欢他,而是喜不喜欢做爱。
何语才不要答他,默默攥紧床单承受快感。
今夜没有做到很晚,一人射了两回就带何语沐浴睡觉了。
这是何语第一次有时间躺在二人中间睡一个整觉,但她心中担忧着明日的出逃,总是半夜惊醒。
秦讼和秦诀都是习武之人,睡觉很轻,何语每一次惊醒的抽吸声都会吵醒他们,原本老实如木桩的秦诀侧身抱住了何语,长腿压在她身上。
这份重量神奇的带来了安全感,直至清晨秦诀起身何语中间再也没有惊醒过。
他们走后,假寐的何语也睁开了双眼。
她翻出事先准备好的朴素衣裳,将秦休年给的财帛分别藏在身上不同的位置,秦讼、秦诀送的东西一件没要。
她给床榻的薄被里塞上衣物,看起来像是有人躺着。
做好一切,何语没有带任何包袱,轻手轻脚的翻出了后窗。